楚易玲知道, 这种时候只能装傻充愣,拒不承认,蒙混过关, 反正她们也没提名没说姓,谁想多了谁就是主动对号入座。?3~w′w·d~.¨c·o~m·相反, 若是她今儿主动道歉,跟楚易则承认自己在背后编排蒋琦鸢,估计她也什么好果子吃。
整个楚家人都知道, 楚易则把蒋琦鸢当作心尖上的宝贝宠, 谁敢当面说她一句坏话, 那不就是摆明了在和楚易则作对。
这么些年,在楚家, 蒋琦鸢明明是年龄最小的,偏偏顶着个“大嫂”的名号。楚家人表面上对她满是尊重, 实际上呢, 心里多少都有点儿不服气, 还有点儿看不惯她那个骄纵跋扈的性格。
楚易则眉头紧紧拧着,沿着鹅卵石小路一步一步走到楚易玲的面前, 那双犀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
楚易玲大气不敢喘一下,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她的头越来越低,不敢对上楚易则暴戾的目光。
“我不管你是在说谁,我希望以后这话别传进我的耳朵里。′5_4¢看/书¨ ,免.费+阅·读*”
“明白,大哥。”
楚易则压低声音,“阿鸢是我的妻子,澳城那晚是我亲自送她去的医院,你懂吗?”
澳城那晚,蒋琦鸢的确是喝了不干净的东西,被找到后就躺在床上像水蛇一样扭来扭曲,抱着他的腰一口一个喊他“易则哥哥”,他卑劣不已,趁机夺走了她的初吻。
楚易则比任何人都清楚,蒋琦鸢没和楚青岭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那天在澳城,他不过就是和她接吻而已,她还中了药,明明如饥似渴,却还笨得跟个菜鸟似的,一点儿经验都没有,连舌头都不会伸。
而且,那天是他亲自通知的楚青岭,说找到蒋琦鸢了。又是他亲自盯着楚青岭把她抱起来,送到了去往医院的车上。
自始至终,他的视线都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她怎么可能和楚青岭有过什么呢?
楚易则冷笑一声,就算是有,那个人也只能是他。`j^i`n*j′i*a¢n-g/w?x-c¨.,c`o~m\
楚易玲被男人的笑声瘆到,连连点头,“懂,大哥。”
“还有,自始至终楚家和蒋家都有婚约,这门亲事是我和阿鸢在年少时就定下的,有问题吗?”
楚易玲真觉得一阵骨寒,她被眼前咄咄逼人的男人吓的一生都不敢吭,只能顺着他的话,一句一句地说“是”,一口一口地应下。
可关键是,楚家谁不知道,那纸婚约上原本写的是蒋琦鸢和楚青岭的名字?明明是楚易则狸猫换太子,硬生生地划掉了自己弟弟的名字,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事本来就是人尽皆知,也都默契地闭口不谈。
可现在楚易则这个架势,就像是要强行更改大家的记忆,编织一场属于自己的南柯一梦。多少有些丧心病狂了。
楚易玲悻悻地抬眸,妄图看一看男人微表情,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可她甫一抬眸,就被男人晦暗分明的眼神吓得低下了头。
楚易则睨了她一眼,知道楚易玲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不然也不能把她前夫的女客户按在地上骑着揍,说人家勾引他家老公。
楚易则懒得和这种人浪费口舌,便拂袖离开。
不过,这事儿可不能轻易过去,今天她们编排蒋琦鸢既然能被他偶然转到,就说明在私底下,蒋琦鸢很有可能是她们饭后的谈资和笑料。
楚易则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其实他心知肚明,这偌大的家族、纷繁复杂的家庭关系,必然流有很多风言风语,被媒体成为“豪门秘闻”,自然也有一群像楚易玲这样的蛀虫吸着家族的血还像条臭鱼一样污染环境。
这都是常态。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若是平时,楚易则亲耳听到人骂他,都能面带微笑,温文尔雅地和对方握手聊天,做到丝毫不在意,呈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可一到蒋琦鸢身上他就容易斤斤计较、容易认死理。
于是楚易则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把楚易玲手里那个美容院送给她的亲姐姐。美容院这个香饽饽放在楚易玲这种人手里也只能生蛆,还不如送给她们家争气的那个,创点儿营收。
而且,楚易则知道,人都是软趴趴的动物,只有在身上出点血,才容易记得教训,容易长记性。
这个美容院,是楚易则对楚易玲的警告,告诫她不要随意乱嚼舌根。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楚易则便没有心思在后/庭院闲逛了,他闲庭信步地走到前厅,立刻感受到了热闹氛围。
前厅,楚今澜搬了个凳子坐在楚青岭身边,看着男人画画,“小叔,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