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胸脯,自己却不行。*a\i′t^i~n/g+x^i^a`o^s·h¢u~o^.^c\o!m*
陈嘉弼决定再进一步,大胆尝试。
她目前处于熟睡状态,根本分不清,只会以为是陈鼎之。
无休止的贪欲,把陈嘉弼肮脏的身躯,往姐姐身上推。
理智早已崩溃,唯有随心而动。
他从两人臂膀的罅隙里钻,像条滑溜的泥鳅,靠近,再靠近。
一点点,只差一点点,马上就要成功了。
陈嘉弼抑制不住心底的兴奋,心脏噗噗地震,一阵天崩地裂的撕痛。
就在即将触碰到的一刹那,陈嘉弼犹豫了。
这一步跨出,再无回头路。
他总是那么优柔寡断,一次次错失良机。
这一次,他准备豁出去。
片刻的踌躇,机会转瞬而逝,形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令他措手不及。
陈嘉弼把注意力集中在董只只身上,千算万算,算漏了陈鼎之。\w.a!n-b?e¨n..,i,n!f¢o^
兴许是内心紧张激动,胸口剧烈颤抖,无意间触碰到陈鼎之手臂。
他从董只只怀里滑下来,向他这头滚去。
陈嘉弼眼疾手快,向后翻腾,退到床沿,身子没稳住,落到三把靠背椅上。
惯性使然,发出几声“吱吱”椅叫摩擦地板声,划破夜晚的宁静。
下一秒,董只只被惊醒,手掌警觉地往墙上拍,卧室里骤然恍如白昼。
她瞅一眼身边熟睡,正在磨牙的陈鼎之,把目光移向横在椅子上的陈嘉弼,轻声探问:“陈嘉弼,你怎么睡在这?你在干嘛?”
第23章 “大半夜,你走来走去,发什么神经?”
卑鄙无耻恶劣到令人发指的行径, 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如若承认,将永久失去姐姐爱与信任。
事到如今,陈嘉弼只有一个选择——装睡。
轻唤几声, 没回应,董只只瞥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陈鼎之,把他手指从嘴里抠出来, 披件外套,绕到椅子旁, 掌心在他面前晃了晃, 没任何反应。·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阳台窗户老旧,风声从无法合拢的罅隙里鱼贯而入。
董只只试了好几次,关不拢, 脚底生出凉意。
她走得急,没顾上穿棉拖。
寒冬腊月, 阳台不适合住人,风大,潮气重, 地砖还凉。
董只只琢磨着, 兴许是陈嘉弼冻得受不住, 半夜摸进卧室,来取暖。
她关上阳台移门, 又来到陈嘉弼面前。
董只只一系列举动,无法逃脱蛰伏的窥视, 陈嘉弼不动声色, 暗中洞察, 就连她因为地上阴冷,交替跺脚, 以及低头瞅空荡荡的被窝,挠头发苦思的细微动作,也不放过。
避免吵醒陈鼎之,董只只关灯,在写字台上摸索。
重归黑寂,这是陈嘉弼喜欢而熟悉的环境。
“嘀”的一声,空调开启。
随之而来的是黑影重压,董只只向他走近。
陈嘉弼急忙闭上眼睛,佯睡。
“吱吱”声传来,尾音拖得又细又长。
陈嘉弼能清晰地感知到,董只只在用极其轻微的动作,拉开衣橱的门。
衣橱上了年纪,半夜被惊扰,发出抗议。
董只只不顾抗议,把温暖带给弟弟,在陈嘉弼身上轻手轻脚盖被子。
冰凉的指尖,无意间拂过隐匿在黑夜里的苍白面颊,感到一阵灼热的炙烫。
她把手搭在陈嘉弼额间,热得厉害,伴有细密的汗液。
陈嘉弼到底有没有发烧,只有他最清楚。
他长期睡在阴冷潮湿的阳台,这点寒风,对他来说,好似挠痒,不值一提,根本无法击溃年轻气盛的体魄。
但他烧得厉害,烧昏了头,丧心病狂地半夜偷偷爬上姐姐的床,且不满足,想要奢求更多。
他确实烧得神志不清。
董只只推了他两下。
做戏做全套,陈嘉弼此刻自然不能半途而废,扮作一副死猪样儿。
只要我不睁眼、不回应,你就拿我没办法。
董只只想把陈嘉弼推醒,让他服感冒冲剂,又不想大半夜把陈鼎之吵醒。
明天周一,三人都有课。
她从床头柜抓过手机,看一眼时间,三点差十分,踌躇片刻,想想还是算了。
陈鼎之的小老虎抱枕,被董只只临时征用。
她抬起陈嘉弼的头,“病人”相当配合,脖颈稍稍施加力度。
悄无声息做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