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赚,我要抽成,抽成之后全用在南诏军上如何?再多弄些火铳。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苏奋点头,带着段之缙划了粮道,商议好对策,又把军费开支说了,大家一致定下十抽一。
这样的比例定然要比水西打点官员来的少,想必牢洱也能接受。
一切都做好了安排,段之缙又叫来包诸写处理火耗一事的章程,说道:“按着我说的写,你自己估量估量用词。火耗一事各省皆有收取,弥补碎银铸成银锭时产生的损耗,防止上缴的赋税不足,但损耗之比率未有定数,南诏和岺州二省各州府竟有各自的比率,少者是正赋的二十分之一,多者几乎相当于正赋,因而有些州府已经是民怨沸腾了。”
“州府官员加杂税,首要原因即是俸禄过少而衙门一应开支均由主官承担,官员们入不敷出自然要靠火耗。次要原因就是中饱私囊。朝廷可为各省安排火耗比例,将一省火耗全都入库,再按照州府所需分配,那么州府官员便再无贪污理由。*x·i?a,o·s+h/u,o.n_i!u\.`c~o.m\”
段之缙想着既然都要实行火耗归公了,干脆养廉银也报上去,取消了火耗的权利,和断人财路无异。两者一块儿操作,也能消解官员一部分怨气,顺便赢得清官的支持。
于是苏奋和向古便眼睁睁看着他吩咐包诸把给官员们发“养廉银”的主张写了上去,两人面面相觑,头一次见胆子大到这种地步,直接要皇帝涨俸禄的。
还张嘴要给自己加俸加到一万两。
段之缙派人把折子发出,又送走了苏奋、向古,吩咐王章为他研墨,他要亲书一封家书送给淮宁王家。
王章看着他将岭南要发商引的事情在信中详说给王家外祖,难掩心中的担忧,迟疑道:“二爷,这是朝廷的政事,告诉了王家老爷,是否有泄密之嫌?”
段之缙一边写着一边回道:“岭南离着淮宁太远,再者岭南也有不少大商,总督贺子成不一定会愿意把消息发往淮宁。¨5-s-c!w¢.¢c\o~m/我告诉了外祖,他们也不一定能够得到商引,但是知道总比不知道好。”
王家这么多年,供给了段家多少银两?数也数不清,段之缙也该为他们打算一番。
“商引发行的地点是在岭南,贺大人的地方,我就是跟外祖说了,也得舅舅们自己去竞买商引,并不妨事。”
至于贺子成会不会考虑到王家是朝廷大员的外祖,给他行便利,这就是贺子成自己的打算了。
段之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王章也就不再多言,等着二爷写好后寄发出去,段之缙准备约水西的牢洱详细谈一谈。
这一次牢洱终于答应到汉人的地盘来,地点就在保宁县,将改土归流一事详细谈谈。
段之缙可不跟他尽什么地主之谊,一见面只上了茶水,便要开始正式的商谈,牢洱看了看四周,问道:“怎么不见另两个县令?”
段之缙疑道:“还有哪两个县令?”
牢洱笑回:“我听说兆仁改土归流的时候,就找了吴阿兰来劝马黎,怎么这次不叫马黎来劝我?”
“你的消息倒很是灵通,可他们如何能跟你比?对于水西,朝廷是不打算驻太多士兵的,叫他们来只会让人家觉得朝廷不公。”段之缙眼睛一眯,小心叮嘱道:“你可不要大舌头到处乱说,叫吴阿兰和马黎知道了水西不用驻太多兵,他们再闹到我的耳边,这可就完了。”
牢洱哈哈大笑,“那就请大人放心好了,我牢洱一向不是多嘴多舌的人。”
两人开始一项一项地细谈,从驻兵开始说起,段之缙并不要求如燧明、兆仁一般设置派驻大量的火铳小队,只是需要朝廷的官员能够定期地进去巡查。
“这定期是多长时间一次?”
“到你们的阿芙蓉花开放的时候,我们便进去查看一次如何?”
这个条件并不苛刻,阿芙蓉花一年可栽种两次,开花两次,也就是一年巡查两次。
牢洱颔首:“若果如大人所说,自然是可以的。”
段之缙命人将此记下,轻吐了一口气,等着花开的时候,就算是他们发现了不对,抢种粮食也来不及了。
话说到设县的时候,段之缙和出使那天的说法全然不一样了,他往地图上点了两笔,说道:“水西有些小了,若是要设县还不够格,倘若能和周边的小部一起合并设县,这县令还是你来做。”
牢洱疑惑道:“我们水西大小四十余寨,这地界可比燧明、兆仁大不少。”
段之缙嗤笑一声,“本督所言的大小,非为地域之大小,而是从管理难易上说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