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噗嗤一笑,牵手进去了。
进了屋,外头伺候的下人退出去,沈白蘋稀奇地摩挲他身上的红袍,明明是一般的绸子,倒像是能搓出来花一样,那披红也取下来,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往自己身上围了一圈,这才挂在椅子背上。
最后是那两支金箔木樨花,被小心翼翼地从冠上取下,捧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