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您怎么给推辞了啊!这是多好的前程,您这……唉!”
方克城不动如山,肆意挥洒,还叫儿子评判了一番自己写的“时运”二字,最后笔尖点在儿子的鼻头,留下一个可笑的墨迹。
“你啊你,脑仁跟鸡那么大。户部就是一个粪坑,谁掉下去谁沾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