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啜泣的声音,伴着痛不欲生的呼唤,段之缙感知着头上的剧烈疼痛幽幽转醒,一睁眼便是两个泪潸潸的女人,瞧他醒了先是怔愣,然后又哭又笑。
段之缙尚未反应过来,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先生上前,捏住他的手腕诊脉,然后拢一拢山羊胡,欣慰一笑:“只要二爷醒了过来,这便是没事了,我再开两幅活血化瘀的药方子,管叫二爷一点余症不留。”
年长些的施姨娘听段之缙无大事了,禁不住掩面痛哭,又唤那年轻些的女孩,也就是段之缙如今的妻子,吩咐道:“蘋儿,同何大夫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