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亏待你。”
“是。”锦新答应着,神色恭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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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来越浓,黎明前最黑暗的时段,陈奇蜷缩在地牢里,浑身酸疼,怎么也睡不着。
那天他中了伏击后,便被关在这里,半人高的牢房,站都站不直,手上脚上戴着枷锁镣铐,磨烂了皮,臭烘烘地开始化脓,这地牢不见天日,分不出黑夜白天,过了多久,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反反复复想着的,就是那句左司马。
左司马,只能是王崇义,那些伏击他的士兵,穿的也跟王崇义的亲兵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