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前,乱政者王安,而翼以东林,四年以后,乱政者忠贤,而翼以呈秀,今崔呈秀丧父,按律应丁忧守制”。
这厮大抵是觉着他崇祯断不会和天启一般糊涂了,是故上封奏折来表忠心,反正不论他收拾阉党还是收拾东林,这厮貌似都有提请之功。
岂不知,这种反复无常之人是上位者最为反感的。
你出身东林咬东林,投靠魏忠贤又咬魏忠贤,谁人敢用?
至于这厮上这奏折是何意,朱觉心中了然。
这是齐楚浙党出手了,他们的目标是兵部和都察院!
崔呈秀乃是魏忠贤的好大儿,是故才会出任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左都御史这荒诞的职位。
为何说这职位荒诞呢?
皆因有明一朝两百余年就没出现过这样的职位,一般总督最高也就是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右都御史。
这左右有别,一字之差便是天差地别。
大明外放的总督那兵部尚书和都察院右都御史都是挂的虚衔,并无实职。!q~i_u?s*h¨u,b.a+n/g_.,m^e*
也就是说总督只是名义上的兵部尚书和都察院右都御史,并不管兵部,也不管都察院。
崔呈秀这兵部尚书和都察院左都御史却都是实职。
大明兵部和都察院都归其管辖!
这厮好大的权力啊,难怪会被齐楚浙党盯上。
朱觉细细想了想,随即问道:“杨维垣哪里人?”
你问他哪里人作甚?
魏忠贤回想道:“陛下,杨维垣好像是登州府文登县人。”
哦,这厮是齐党。
不对啊,巡按御史才七品,这小喽啰是如何直达天听的?
朱觉想了想,又问道:“他小小一个巡按御史为何敢转呈这种奏折,且这奏折还能交到你手上转呈给朕,这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可不光是个小小的巡按御史而已。
魏忠贤连连摇头道:“陛下,杨维垣是原工部尚书徐大化的表侄。”
哦,是你另一个干儿子的表侄啊。
朱觉又问道:“徐大化哪里人?”
你老问别人哪里人作甚?
魏忠贤不假思索道:“大化家在京师,不过是绍兴府会稽县籍。”
明白了,表侄那就是姑表亲,看样子齐楚浙党从万历朝就开始联姻了。
这次果然是齐楚浙党一齐出手了。
齐楚浙党想夺兵部和都察院是吧,正好让魏忠贤顶上去跟这帮家伙好好斗一斗,最好斗得你死我活!
魏忠贤这厮貌似还茫然未知呢,得好好提点提点。
朱觉缓缓点头道:“你觉着崔呈秀应否丁忧?”
你问我?
这又是何意?
传闻魏忠贤是想拿此事来试探崇祯。
他其实是被齐楚浙党给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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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呢,拿自己好大儿来试探,崔呈秀可是管着兵部和都察院,且兵部还兼管京营戎政,一旦这两个重要的衙门被人夺了去,他九千岁就危险了。
魏忠贤还不知危险临近,他竟然真试探道:“陛下,这个微臣不敢妄下定论,还得看您的意思。”
你果然被齐楚浙党忽悠的以为是来试探朕的心意。
朱觉面无表情道:“这个看什么朕的意思,丁忧守制在《大明律里写得清清楚楚,你没看过吗?”
我又不识字,看什么《大明律?
自打我掌权,我的话便是大明律例!
这话魏忠贤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他想了想,随即小心道:“陛下,您不是说金戈无辟吗?呈秀他可是兵部尚书,现如今兵戈四起,他不用丁忧守制吧?”
你这是对金戈无辟有误解。
朱觉缓缓摇头道:“父母去世,除了在领兵打仗,否则都得丁忧守制,崔呈秀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