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他活着。

她又想起今日在猎场上的事，蹙眉道：“图图，我想毁灭内外城的等级制度，凭什么外城人从出生起就低内城人一等？”

伽图眸光冷凝，自嘲道：“有些人从出生就被打上了低·贱的烙印，伴随他一生，永远无法消除。”

姜菀眉发现伽图神色不对，捧住他的脸，问道：“怎么了？为何这么说？”

伽图揉了揉她的耳珠，声音渐冷：“你恐怕不知在东大陆，混血天生就低人一等，无论是天魔、妖族，还是人修，都以混血为耻。每个人都能唾弃混血，仿佛他们的出生就是罪孽。除了用武力让人闭嘴，没有他法。”

姜菀眉想到伽图遭受的一切不公和歧视，心就止不住难受。她抬手放下他头上的兜帽，吻上他的眉心，嘴里说出的话就如圣女的祝祷。

“以后你无需行走在黑暗里，我愿意当你的太阳，给你带去光明。我想建立一座城，收容所有的混血，在这座城里不会有歧视，人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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