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戚雪得到了承诺,心中也稍微踏实了一些。_优\品~晓·说+蛧? `首,发¢
不出所料,夜幕刚降临不久,敬事房便传来消息,萧承谨再次选中了陆美人的牌子。
陆戚雪早已准备妥当,梳妆打扮,不忘佩戴上先前皇帝赏赐的焉春铃。
雾眠和芍药,毕竟还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
她们在听了陆戚雪关于焉春铃的介绍后,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芍药,你可知道,在这高墙之内,如何才能活得自由自在?”
在等待凤鸾春恩车来接她的间隙,陆戚雪忽然转头向身边的侍女提问。
芍药困惑地摇了摇头:“皇宫就像一个四四方方的牢笼,自踏入宫门的那一刻起,谈何自由?”
雾眠点头表示同意。
陆戚雪听后,不禁轻声笑了起来。
她本就容貌出众,此刻带着淡淡的微笑,略带嘲讽之意,更显得她娇媚动人。
芍药她们看得有些出神。
她们心中暗想,难怪皇帝对陆戚雪如此迷恋。
若自己身为男子,定然也愿意拜倒在小主裙下。
一亲芳泽,醉生梦死。
陆戚雪久未听到二人交谈,勾唇自语道:“心中无皇帝,便得了一生自由。”
“这宫中,宠爱、地位、权力,金簪子、银锭子,皆值得争夺。唯独皇帝的真心,不值得。”
她言毕,始终面带微笑。
芍药与雾眠面面相觑,唯恐周围有外人,将此话听去,为陆戚雪招致祸端。
她却毫不在意,低头品茶。
心中只在盘算,今晚如何用这焉春铃,让皇帝沉醉于她的温柔之中。¢看\书^屋?暁.说′王? ·追~醉¨新+璋^踕,
随着凤鸾春恩车停在常春阁,陆戚雪被侍女搀扶上车。
车上的四角铃铛相互碰撞,叮叮当当,如同往常每个夜晚,响彻六宫。
不知今夜,又有多少人将难以入眠。
春宵一度。
君王未曾出席早朝。
萧承谨心中明白,昨日对陆戚雪的折腾过于激烈,于是指示周公公不要将她送回常春阁。
他失去了上早朝的兴致,索性拥着温软的身躯,沉沉睡去。
直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唤醒了沉睡中的两人。
陆戚雪揉着酸痛的腰部,从床上坐起。
她望向萧承谨的眼神中,带有一丝责怪。
“雪儿为何这样看着朕?”
他将陆戚雪拥入怀中,沉醉于她发丝间淡淡的清香,身体的反应不由自主地再次被唤醒。
早已不是初尝人事的青涩时光。
陆戚雪也感受到了他的变化,脸颊微微泛红。
“皇上昨日已将嫔妾彻底地宠爱了一番,今日难道还不满足吗?”
虽然口头上娇嗔,她却主动地依偎进萧承谨的怀抱。
那令人神往的香气更加浓烈。
让他无法自拔。
他深吸一口气,问道:“雪儿使用了哪种香料?为何如此香甜?”
“陛下是觉得臣妾闻起来香甜,还是尝起来香甜?”
她轻柔地扭动腰肢,那焉春铃随之发出悦耳的响声。′x-i\n_t/i·a!n~x`i?x_s-..c_o!m?
“今日未能早起,全因雪儿的魅力实在难以抗拒。”
“那么,雪儿就扮演一次妖娆的妃子吧。”
陆戚雪的唇瓣轻触他的耳廓,轻声细语地说。
他让陆戚雪筋疲力尽,直到她再也流不出眼泪,终于放过了她。
“周公公,传膳。”
萧承谨掀开明黄色的纱帐,同时命令侍女们前来为他更衣。
芍药和雾眠在殿外等候。
她们一同进入,为陆戚雪穿衣打扮。
他随意一瞥,注意到陆戚雪头上的簪子异常眼熟:“你这簪子……”
“昨日我去容妃娘娘宫中,她赏赐的。”
皇帝生性敏感且多疑。
他深知这翡翠簪子价值连城,若非有重大缘由,陆涵容绝不会轻易割爱,将此物赠予这位庶妹。
陆戚雪自然明白其中的深意。
点到即止,无需多言。
萧承谨微微颔首,心中已有了自己的推断。
两人并未早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