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有意和儿子他们落下一大截,为的就是好问问女儿这两日在侯府过得怎么样。
稚鱼还未回答,嫂嫂楚氏忍不住抿唇一笑:“娘,便是阿鱼不说,您从她的气色也能看出,姑爷待她定然是极好的!”
稚鱼默了默,只微笑着点点头。
崔氏了然,便不再问。女儿眼里藏着心事,反正回来有一整天的时间,等找到合适的时间再问清楚也不迟。
回到家中,看见熟悉的景物,稚鱼自然是思绪翻涌!自己的事情暂且抛在一边,她更急着想知道兄长什么时候启程去往临淮。
她这次真的不希望母亲再跟着兄长前去,若是能劝着母亲留在京里就好了。她还要劝说兄长,到了那个山匪横行的地界,做事切不可冒进。即便是要剿匪,也一定要有稳妥的法子,千万不能落入那些匪徒的圈套里……
“阿鱼怎知为兄要自请去临淮的?”江文济诧异地问道。
“哥哥就别问那么多了,你只说朝廷让你什么时候赴任?”稚鱼焦急的问道,“还有,娘是不是也要随你一同前往?”
崔氏和江文济对视了一眼,“噗嗤”笑了起来。
“这傻孩子,瞧把你急得!”崔氏笑嗔道,“原本你哥哥是要去临淮的……你们爹爹不在了,敬文又在家中守孝三年。都说人走茶凉,何况三年这么长的时间……”崔氏忍不住伤感。
“幸亏子礼回来!”江文济接着说道,“原本朝廷的任命就要下来了,恰在这样的当口,子礼班师回朝。皇上给你们赐婚。吏部便收回了对我的任命。如今不用去那么远的地方了,就在京郊的范县任县丞。那儿离京城快马不过半日功夫。这样娘和你嫂嫂也不用随同前往,她们仍旧住在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