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发现了与囊袋相同的材质。”
苏安怡浑身发抖,精心描绘的妆容被汗水晕开,露出底下惨白的脸色。她求助地望向先前交好的几位夫人,却发现她们都避开了视线。
“还有这个,”许栀突然从工具箱底层取出一个琉璃瓶,瓶中晃动着透明液体,“这是之前西域进贡的显形水,诸位如果有所了解,先前我那古物司中小吏暴毙一案,就是靠着此物查明的。这东西只要滴在血迹上”
她小心地在苏安怡裙摆的血迹处滴了一滴,她惊恐地连连收回裙子,却被许栀一把摁住手腕。
那团红色竟开始慢慢褪色,“若是真血,会凝结,然后只要光一打就会透出蓝色而这分明是”
“够了!”皇帝突然厉声打断,龙袍袖口在空气中划出凌厉的弧度。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默默等待着皇帝的判决。
武安侯府内,孟煜正蹲在廊下,一点点拾捡起那散乱的纸张。
不远处传来管家焦急的呼喊:“快备马!侯爷要进宫!”
他听着纷乱的脚步声远去,小手无意识地捏紧手里的《孝经》。听到父亲和人争执,不惜违背皇帝禁足的命令都要入宫,他突然苦笑起来,露出一口皓齿,一双眼眸满是失望和不悦。
与此同时御花园内,皇帝的目光此刻正如利剑般刺向瘫软在地的苏安怡:“苏氏,你可知罪?”
苏安怡的嘴唇颤斗着,突然扑向许栀:“是你!都是你设计害我!”
她尖锐的指甲眼看就要划到许栀的脸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响彻御花园。殷霁珩收回手,看着被扇倒在地的苏安怡,声音冷得可怕:“当着我的面行凶,你是活腻了?”
许栀眉头一颤,抬手轻轻按住殷霁珩绷紧的手臂,似安抚般拍了拍。很快,她从袖中取出最后一样证据,半片染血的布料:“陛下,这是在侯夫人指甲缝里发现的。她方才摔倒时,应该是在慌乱中抓破了藏着的血囊,估计现在指甲里还残存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