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低笑沉沉:“赔你的裘衣。”
那天在长乐坊密道里,顾时宁摔的那一跤,身上的白狐裘衣沾满了泥水,后来一直也洗不干净。
顾时宁一时反应不过来,没想到顾长於竟然在临出发前,还特地来给她送裘衣。
她露出的脖子被软乎乎的毛皮蹭着,藏在宽大裘衣里的手偷偷揪着衣裙。
心中的愧疚感更加浓烈。
说到底明明是她自己没站住摔的跤,却怪到顾长於头上。
顾时宁向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那天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哭闹了起来。
好像是在借着机会,宣泄什么。
宣泄她说不出口的愤怒。
顾时宁的自知之明告诉她,顾长於始终恨她入骨。
从他当年带走的砚台上的莲,从他侍郎府莲花的徽纹,从他午夜梦里声声呢喃。
他绝口不提,可一刻不曾忘记阿招,不曾忘记害死阿招的人是谁。
但这几年,顾时宁常常忍不住在幻想,也许叫了那么久的哥哥,讨好了那么久的人,逢年过节送了那么多的礼物,总该会有些变化。
刑部地牢的一道道鞭子,手腕上铁环倒刺扎出像珠链子的疤,萧晏滑腻的手划过她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时说的话,似乎都在嘲笑着她不切实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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