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四处观望,景色依旧,只不过小径旁干枯的玫瑰的枝干上,多了一些最细小的红色芽点。
明明是圣诞,却感觉春季已经不远了。
玛格丽特收回目光,快步走进排屋那两扇白色木门。
她反手将自己缩在门里,又把手中的这些书,依次排到了柜子里。
然后,她从柜里抽出几张干净的稿纸。
回到书桌前坐下,手指握着羽毛笔,她仿佛找回了点掌控感。
是的。
玛格丽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什么事情都能做好的人。
无论哪辈子,她的现实生活都一团乱遭,像是浮在水面上的泡沫,找不到秩序和锚点,只能依靠玩乐和忙碌转移注意。
唯一的例外,她唯一能做好且看到成果的事情,似乎只有写作。
还好能写故事。
玛格丽特拧开墨水瓶,蘸了蘸墨水。
到目前为止,关于温菲尔德家族的秘事,就像一片树叶中的脉络,在她眼前逐渐清晰。
从前她只知道逝者冤屈,现在又知道生者被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