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ip;还有各种独特癖好吗?”
好惊人,好不可思议。
但凡这些她只占其中一条,他也能勉强觉得齐笙还算正常。
“你所提的这个问题极好。”红衣男人一脸安详,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角,“我也很想知道。”
“不过这些可还都是昭王派人传过来的信儿,昭王此人……”红衣男子回忆起他见过昭王的经历,不自觉抽动了两下唇角,难以否认道,“确实不怎么靠谱。”
“不过你这也倒算是提醒了我。”男子悠悠转了个身,把视线定格在老五的脸上,“至于面首,臭丫头也不一定这一两日就去选人,说养便养。我们也就还有机会打探打探、暗中观察她一番,既然你提出的,那便决定是你了!”
“这几日只要这丫头出门,你就紧紧地把人给我盯住了,记下她的性子和嗜好,以便让我们知道下一步该作何打算、投其所好。”
南晋虽说养面首的历史由来已久,但毕竟不像青楼那样又来已久,敢正大光明地挂牌经营。故而这些自愿卖身、家世清白的男子,都是在特定的几处豪华奢侈的茶楼、乐坊或画坊里,明面上顶着书生、琴师或画师的身份,招徕客人,再暗戳戳地干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的。
他们几个已经成功地在各处、各自挂了名儿,只等待时机见到齐笙,被带回靖国公府,成为个正经的面首。
“又怎的了?”薛域正难得老老实实、埋头在书房里写进献给嘉隆帝的青辞,听见有阵开门的细响过后,眼也没抬地随口问道,“怎的了?你看到什么了?齐笙那丫头又在府里待不住,出去闲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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