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手肘撑在扶手上,两手交握放在胸前。
“吃人这残忍的勾当,太后自然不会干。可她是朕心头的至宝,就算太后您不吃了她,只阴阳怪气她两句,叫她心头难受,朕也是万万忍不了的。”
薛太后挑眉“哟”了声,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稀奇事,正想讥讽一句:“‘情’这一字果然厉害,连陛下这么个眼中无养恩的白眼狼,都能把‘宝’啊,‘忍不了’的字眼儿挂在嘴边。”
刘善便捧着一个漆盘,颔首鹤步上前。
漆盘上盖着红布,瞧不见里头装的是什么,只依稀能辨认出,是一根长条状的物件。
物件周围绸布颜色明显要深一些,清风穿堂过,隐隐泛着血腥气。
薛太后心底生出不祥的预感,启唇正要问:“这是什么?”
刘善便揭了红布,露出一截手指。
人的。
指头应是刚被切下,切口处还渗着血。
指甲盖上还染着鲜艳的丹蔻,被斩断前应是还挣扎过,原本圆润饱满的甲盖豁了一小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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