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张家周氏,口出狂言,妄议东宫,竟敢以‘未来娘娘’这等大逆不道之言污蔑储君清誉,此乃僭越犯上,罪同谋逆!”
“张如月,顾礼法,首冲御前,言语轻佻,意图攀附,更首呼孤为‘哥哥’,其心可诛!”
“张德福(张员外名),纵容妻女,咆哮御前,目无尊卑,教女无方!更对朝廷诰命夫人(指张氏)恶语相向,以下犯上!”
萧墨每说一句,张员外和周氏的脸色就惨白一分,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张如月也终于从“太子哥哥”的迷梦中惊醒,被那“罪同谋逆”、“其心可诛”的冰冷字眼吓得魂飞魄散,连疼痛都忘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来人!” 萧墨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之力。
“将口出狂言的周氏,掌嘴五十!就在此地执行!让她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将言行无状、妄图攀附的张如月,拖下去!杖责三十!打断她那双不知规矩、乱闯乱撞的腿!”
“张德福,革除身上所有捐纳功名,抄没家产,全家即刻滚出京城,永世不得踏入京城半步!若有违抗,以谋逆论处!”
“不——!殿下饶命!饶命啊!” 张员外和周氏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瘫软在地,涕泪横流,疯狂磕头。
“太子哥哥!不要!如月错了!如月不当娘娘了,只求我留在你身边给你端茶倒水”
都到这个时候了,张如月还是不死心。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竟还做着能近水楼台、日久生情的美梦!这份痴心妄想和不知死活,让在场所有人,包括行刑的侍卫,都感到一阵荒谬的寒意。
“掌嘴,杖责,即刻行刑。再加二十杖!让她彻底清醒,认清自己的身份!”
“遵令!” 侍卫首领厉声应道。
两名壮硕的侍卫一左一右架住疯狂挣扎尖叫的周氏,
另一名侍卫首领面无表情,蒲扇般的铁掌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掴在周氏那张因恐惧和泼辣而扭曲的脸上!
“啪!”
第一记耳光就打得周氏脑袋猛地一偏,精心插戴的珠翠飞落,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破裂,鲜血混着唾沫星子喷溅而出。
“啊——!” 周氏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啪!啪!啪!”
周氏的脸颊迅速肿胀变形,青紫交加,牙齿混合着血沫一颗颗被打落,惨叫声从一开始的尖利逐渐变得含糊不清
另一边,张如月她被死死按在冰冷的地面上,两名侍卫高举沉重的廷杖,毫不留情地朝着她的臀腿部位狠狠砸下!
“啊——!!!” 第一杖落下,张如月就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那身娇嫩的绫罗裙子瞬间被撕破,皮开肉绽!
“太子哥哥饶命!饶命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想了!” 剧痛让她短暂的清醒,开始求饶,但己经太迟了。
“啪!啪!啪!”
张如月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微弱,鲜血迅速浸透了她的裙裤,在地面上晕开刺目的红。
张员外看着妻子被打得面目全非,女儿被打得血肉模糊,发出绝望的嚎叫,几次想扑过去,都被侍卫冰冷的刀锋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