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轩结巴起来，"你空间装满了？收不进去了？"

萧墨嘴角微扬："你再仔细看看。"

杨铭轩狐疑地抓起最近的一块金砖，入手瞬间眉头就皱了起来。他用力掂了掂，又用指甲在边缘刮了刮，脸色突然变得精彩万分。

"萧大哥，这是假的！"他压低声音惊呼，"重量比真金轻了两分，刮开表面镀金，里面是铅！"

"没错。"萧墨从袖中取出一块真正的金砖，在杨铭轩眼前晃了晃，"我早想到会有这种情况，所以提前备了一批假的放在空间里。"

杨铭轩看着萧墨手中真金在灯火下泛出的柔和光泽，再看看满室看似华丽实则虚假的"黄金"，突然明白过来："你调包了！"

"右相怎么也想不到，"萧墨将真金收回空间，声音里带着冰冷的笑意，"自己一辈子所积攒的财富，最后全都成了我的棋子。"

"萧大哥，还是你聪明，小弟佩服？"

“走吧，我们去下一家。你的空间可还能装得下”

“我的这个空间早在永昌的时候就己经装满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二人出了右相府来到了以右相为首的柳尚书家。

柳尚书府邸的围墙比右相府矮了足足三尺。

杨铭轩蹲在墙头，望着院内稀疏的灯火，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这老柳倒是会省钱，连守卫都只请了右相府的一半。"

"柳元庆出身寒门，能做到户部尚书全靠右相提拔。"萧墨的声音比夜风还轻，"骨子里还是改不了吝啬本性。"

杨铭轩刚要跃下墙头，突然被萧墨按住肩膀。顺着萧墨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院墙阴影处藏着几道几不可见的细线，线上悬着铜铃。

"呵，倒是学聪明了。"杨铭轩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手腕一抖，铜钱精准地缠住细线，"可惜遇上了小爷我。"

两人轻盈落地，沿着假山阴影向主屋摸去。路过一处荷花池时，萧墨突然停下脚步，盯着水面若有所思。

"怎么了？"杨铭轩警觉地按住剑柄。

萧墨指向池底——月光下，隐约可见几个沉在水底的铁箱，箱角还绑着石块。

"这老狐狸..."杨铭轩眼睛一亮，"把赃物藏水里！"

"不止。"萧墨从袖中滑出一枚铜钉，弹向池边一座假山。铜钉击中某处机关，假山竟然缓缓移开，露出一个向下的阶梯。

杨铭轩吹了声口哨："这布置可比右相府精致多了。"

萧墨却皱眉："太精致了，不像柳元庆的手笔。"他仔细检查阶梯边缘，"有人指点过他。"

两人顺着阶梯下行，来到一间干燥的地窖。与右相府的兵器黄金不同，这里堆满了字画古籍和奇珍异宝。一尊半人高的红珊瑚在夜明珠照射下泛着血色的光，旁边搁着几卷己经泛黄的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