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有声响的蒋瑛也披着衣裳揉着眼睛出来了。

“我没让她跪。”

周徵没什么表情的解释。

“周翦，她是你的人。”

“你把她带走，别让她在我面前招人烦。”

周徵言语冷硬，不给周翦这位东宫太子半点情面。蒋瑛已经很久没听到周徵这么冷言冷语的说话了，明明几个时辰前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又带了刺，蒋瑛有点想捋捋这人的毛，摸摸他的头。

可刚走过去，就见周徵面前晕了一个姑娘，周翦正满面担忧地将那姑娘扶起来。

周徵面上没什么表情，但蒋瑛却一眼瞧出，他的手指此刻在发颤。

“青娥跟了孤这么多年，是孤的贴身婢女，孤自然会带她走的。”

“周徵，虽然你跟青娥的事孤也不是一点过错都没有，但确实是你，是你不识好人心。”

周翦为顾全周徵的颜面，没把上半句说出来。

可周徵却嘲讽地勾勾唇角，自己说了出来，“你这是想说我狗咬吕洞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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