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酒吗?”
“还是说…妻主这次,又想玩什么游戏?”晏予之忽然扯出一个惨淡的笑,绝望地问出口。
唐天云变了,变得让他陌生,他多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她为了什么更可怕的目的,所作出的掩人耳目的伪装。
若不是他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真的要怀疑唐天云被人调包了。
可月光下,他清晰地看见她腕间那抹疤痕,那是十岁那年她爬树摔伤留下的。
几月前,他特意在她膳食中偷偷加入了一些蜜汁,果然看见她颈后泛起熟悉的红疹。这些事实都告诉他,眼前这个就是唐天云本人。
可一个人的性情,怎会在一夕之间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晏予之,我并不是在玩游戏。”唐天云松开钳制他下巴的手,她承认刚才是她冲动了,她只是想要仔细看看他,便就这么做了。
她顿了顿,而后又继续道:“我们说好了要合作的,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他确实很聪明,也很努力,但他受困于自己的身份,没办法在这个世界大展拳脚。
而她拥有现代的知识、前世的经历和整个鬼市茶坊,他辛辛苦苦几个月,都不如她稍微动动脑筋。
唐天云伸了伸懒腰,又转了转脖子,今日真是累死她了。
“晏予之,我喜欢听你叫我妻主,以后多叫几声吧。”
她不在乎是不是虚情假意,哪怕是透过唐天云的皮囊。
每次听他这样叫她,她都觉得这个男人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甚至可以说是,她…决定着他的生死。
而晏予之就像是一只高傲的布偶猫,表面清冷,实则内心敏感不安。
其实只要顺顺毛,也能养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