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带上的声音微响过,他熟络地俩脚后跟一蹭,把鞋脱在了玄关,直接走进了屋内。-k/u`n.l,u^n.o*i*l,s\.¨c·o+m·
“少往——”
“啪。”
阎弗生上前几步用力抓住了敬云安的手腕, 将人拽到身前后重重地抵在了墙上, “就这么想我啊?”
熟悉的带着几分野蛮的气息,喷洒在鼻尖与脸颊, 敬云安抬眸看向他, 嘴角轻勾,带着几分刻意的不屑:“少往你自己脸上贴……”
“金”字还没有吐出,双唇便被对方强硬地含上堵住。
还是那样霸道到有些粗鲁的动作与力道,丝毫不容人拒绝与反应, 肆无忌惮地攫取与掠夺,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饿了八百年的豺狼。
敬云安那试图抬起推拒的双腕,却被阎弗生死死地按在身侧,手上压制得同时,唇上的吮吻像是恨不能直接将他给吃了。以至一吻结束时,敬云安只觉得唇上刺麻麻的胀痛,像是被吮肿了一样。.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四瓣分离,两人都有点呼吸不稳。阎弗生轻贴着敬云安的额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咂嘴时发出了极其暧昧又色气的“啧啧”声。
“吃什么了,嘴甜滋滋的。”
“毒药。”
“呵,”阎弗生低笑了声,湿热的气息喷在敬云安的下巴上,惹得人有些发痒,“看来我这马上就要上西天了。”
敬云安往旁边侧了一下脸,故意错开他过于亲昵的举动,尽管这样的吻两个人已经接过很多次,可今天却格外让人感到难以招架。
“西天是佛家圣地,只有功德圆满的人才有资格去,你这样的穷凶极恶,只配下地狱。”
“是嘛,”阎弗生再次轻笑后,微微阖上了眸,一边深嗅着他的气息,一边以高挺的鼻尖为笔,慢悠悠地在敬云安的侧颊上来回描摹,“下地狱就下地狱吧,有你这样的妖精陪着,倒也不赖。·s·a_n,y?e?w~u/.+n¨e~t′”
“你想得倒是挺美,只可惜,就算一块下,咱俩也不在同一层。”
阎弗生转到脸侧,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你放心,即便我在最底的十八层,也会翻上来把你一块拽下去的,五指山压不住孙猴子,十八层地狱也拦不住我阎弗生。”
敬云安睫羽微颤,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将耳朵从他的唇间解救出来,“谁告诉你地狱只有十八层的?”
他看向阎弗生缓缓睁开的眼眸,笑得有几分轻蔑,“而且,咱俩到底是谁拉谁下地狱,还真不一定呢。”
闻声,阎弗生眼睫半眯,嘴角不禁勾起了十分满意的笑弧,“就说你个骚狐狸和老子天生一对。”
说着,他忍不住再次含上对方的下唇,几番吮吻过后,重重地咬了一口。
再分开之时,他微微站直了身子,松开攥着敬云安手腕的右手,伸进了自己的外套兜里。
“在毒发身亡下地狱之前,我得先在你身上留下个印记,免得到时候地狱妖鬼太多,找不着你这号骚的。”
说话间,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带有纹理的香槟金色方盒。精致的外盒被打开后,露出了里面皮质的内盒,光从那皮面的光泽看,就知道是不菲的皮料。
将外盒随手放到旁边的置物架上后,他揭开了内盒的皮扣。
大气优雅的錾刻表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金灿灿的光泽,花丝镶嵌玉石绕成的表圈与几种不同颜色的宝石缀成的数字,以及精雕的指针,将表盘衬得奢华而时尚,即便是在如此黯淡的室内,都透着一股不敢轻易亵渎的贵气。
阎弗生却像是早已习以为常,将表随意地从内盒里拿出来后,撩起敬云安手腕,给他戴在了手上。
特殊的表扣打开时像一只展翅的蜻蜓,扣紧时却没有丝毫痕迹,完美地两端相接,浑然一体。
戴好后,敬云安不禁盯着自己抬起的手腕,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
“哇哦~”
沉,凉,像是站在不胜寒的高处,让人心头阵阵激荡。
谁能想到,几分钟前,他才在电视上看到的还没发售的昂贵金表,那一座又一座震撼人心的日照金山,几分钟后就凝结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以为他是在故意打趣,阎弗生轻敲了下他的手腕,“你可不要小瞧了这块表,十年,或许还用不了十年,它就能为你换一套房子。”
没有哪个成熟的男人不喜欢腕表,特别是有名又昂贵的腕表,敬云安也不例外。
guten金山系列腕表的设计初号,只有设计师才配拥有的初号,以一种势不可挡的霸道姿态,将敬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