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问:“我们现在这样,还能做普通朋友吗?”
虽然平日里很少有强烈需求,但他终归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学生,加上实践经验为零,乍一看到这么富有冲击性的画面,被人又抱又摸,没反应才有问题。,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所以,要把它当成判断标准吗?
如果可以的话,是不是说明,他真的有一点喜欢顾未迟。
夏听雨盯着男人透着淡淡疲惫的睡颜,脑子里一团带颜色的浆糊搅来搅去,直到对方睁开眼睛。
“咕噜……”两人对视。
中午那顿海鲜吃得囫囵,实在不顶饱,到了晚饭时间,胃也跟着叫嚣。
夏听雨趁对方还在刚醒的朦胧中,装作无事发生一样起身去开灯。
投屏退出,灯火通明,电视跳到新闻播报,主持人四平八稳的嗓音驱散房内原有的旖旎。
顾未迟是真的困了,昨晚被眼前这只醉鬼磨得燥热难耐,连夜去健身房发泄精力,几乎没睡。!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雨天本应助眠,但两人洗过澡,身上一模一样的温热味道让人心猿意马,再加上这小祖宗总在若有似无地勾来勾去…
他承认,自己当不了君子。只是冒进一步,对方似乎又嗖地缩回壳里。
浅眠二十分钟,手心还残留着小朋友细腰的软滑,他揉揉眉心,嗓音沙哑:“想吃什么?”
窗外还在下雨,虽然小了不少,但已经洗过澡,夏听雨不想出门,缩在角落小声嘟囔:“点外卖?我请客。”
中午那顿海鲜是顾未迟出钱,晚上理应他来。
涴市物价不高,特色美食以小吃居多,顾未迟没坚持,随他喜欢。
很少有外出旅行的经历,夏听雨看什么都想尝,不知不觉点了一大桌子,分装好,给楼下谭力他们送去一些。
闻西的脸颊还是有点肿,在外面闲逛半天,淋了雨刚洗过澡,接过夏听雨送的粥,露出罕见笑容。·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将吃的放下,他比手语感谢:【已经退烧了,请帮我谢谢顾医生和陆院长。】
夏听雨点点头:【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帮残障孩子做体检。】
两人交流着第二天的活动,闻鸣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标间虽然不拥挤,但怎么都不如楼上的套间宽敞,闻鸣只穿了条内裤,站在房间中存在感很强。
夏听雨指指桌上的小吃,又用手语嘱咐了明天活动的注意事项才离开。
回程电梯上,他皱眉回想刚才的事。
如果说他真的弯了,闻鸣只穿一条内裤,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呢?
夏天,学校宿舍里的男同学大部分都打赤膊,他也从来没觉得暴露,都是男的,这样太正常了。
但如果对象变成顾医生呢。
很奇怪,即使男人如下午那样正襟危坐,也会让他觉得紧张与危险。
没有细想的时候不觉得什么,自从脑子里绷上那根弦,那种感觉就越发强烈。
怕什么来什么,电梯门打开时,夏听雨深吸一口气,准备回去同这危险的男人共进晚餐,没想却在楼道里遇上。
顾未迟换了一件户外防水外套,低头发消息,见到他,停下解释:“陆泽在外面喝多了,我去接他,你先吃。”
夏听雨见他表情从容,猜想不是什么大事:“需要帮忙吗?我也可以的。”
“不用。”顾未迟捏捏他的脸,“自己好好吃饭,等我回来。”
外面的雨基本停了,空气中弥漫的水汽伴着炎热夜风,有种散不去的闷。
陆泽电话里说得很急,信息也只发来个地址,顾未迟打车过去,无心观察窗外的夜生活。
到了地方,有专人为他打开车门,头顶金光闪闪的会所名字映照在那人脸上,顾未迟认出,是之前见过的,霍氏总裁霍知风的秘书。
一路无话,他被带着进入会所,七拐八绕地走了五分钟,才最终到达陆泽所在的包厢。
这是一间类似会议室的地方,没有ktv设备,也没有饭桌吧台,陆泽和霍知风各坐两端,面色严肃地说着什么。
“老顾,你可算来了。”陆泽揉揉酸痛后颈,“我消失这么长时间,你居然主动问一句都没有,太让人寒心。”
顾未迟和霍知风打了招呼坐下,见陆泽衣衫不整,灰头土脸,问:“陆少这是甲方变乙方了?”
陆泽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在桌底踹一脚:“去你的!”
他从没在风月场所找过,也同样不可能为别人服务。
一旁霍知风满脸歉意,解释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