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理性,并用理性的绳索来压制住心底的渴望。.k·a¨n¢s·h¨u_j*u+n/.*n+e?t\
毕竟,人生在世,谁又能做到彻头彻尾的随心所欲,随心所欲又未必是正确的。
而做正确的事,又有什么不好呢?
如果这世上不是绝大多数人都去选择“正确”的话,那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能这样自私地去吸噬、榨干你,爸爸你的世界里不是只有我,也不应该强求你以我的意志作为你处世的基准,这不是正确的……”
“爸爸,我觉得我这个样子,很难看,太丑陋了……人都是这般丑陋的吗,还是只有我才是如此。”
终于,稚嫩的双手离开攀附、缠绕着的手臂,转而双手捂面,仿佛这样才能遮掩住那个丑陋的自己,即便这样只是自我欺骗,但似乎这样也的确能够抵挡一些痛苦。
也许就是从这一刻起,品尝到了欺骗的甜蜜,尤其是欺骗自己。
“人类,各有各的丑陋,而知晓自己丑陋的,才是真正的诚实,於菟已经很了不起了。?j\i~n¢j^i?a`n,g`b~o`o/k,.\c!o+m¢”
感受到那拥住自己的怀抱,幼小的身子猛地一颤。
“啪!”
太田於菟猛地一颤,伴随着破裂掉的声音,好像是有泡沫破裂开来,又仿佛破裂掉的是自己。
然后,一串串承载着记忆画面的泡沫飘过,直到……
……
“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好了,出来吧。”
光线略有些昏暗的小诊所里,换回了自己那身白大褂的港口黑手党首领森鸥外看向一扇门后。
门后的於菟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不爽。
“怎么,不是你已经前期去‘羊’那里都打探好了,然后说可以放太宰君出动了吗?”
森鸥外语带调侃地问道,刚刚太宰治才拿着他签署的银之神谕离开,去擂钵街调查先代首领复活事件。?x·g+g¢d+x~s\.?c~o,m′
当然,这场局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当下只有他们父子二人知道。
而於菟在沉默了片刻后,风马牛不相及地冒出了句:
“爸爸,你到底什么时候把太宰扔掉啊,我果然还是好讨厌他。”
听到这话,原本打算悠闲喝口水休息一下的森鸥外差点被呛到,一副颓废没用老父亲的形象看向自己的宝贝儿子:
“和太宰君都相处一年多了,於菟还是没有和太宰君磨合好吗……”
这话说得让於菟瞬间跳脚,仿佛一只触电的猫:
“磨合?!我为什么要和那种家伙磨合?!我和他可是那种可以相互往对方脸上弹射硫酸弹的关系!”
森鸥外却是单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表示:
“可是,於菟的目光停也总是停留在太宰君的身上呢,毕竟能够讨厌到这种地步,前提是要先有足够的关注啊。”
看着进入青春中二期后明显难以管教的儿子这副噎住了的表情,森鸥外决定再接再厉,顺便还带上了点森氏恶趣味:
“啊,虎崽你那副看起来很不满意的样子,是因为我刚刚有对太宰君说,他很像我吗?”
听到这话,於菟顿时眉头拧得更紧,都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抽象的心情。
他一直认为自己和父亲是很像的,可父亲又说太宰同其相像……好吧,是让他有一种仿佛在听父亲说【他子肖我】的不爽感,但更多的是……
那不就是相当于找同一个参照物画约等号说,他和太宰是相像的吗?!
这也太刺耳了!
所以……
他和太宰那家伙,真的像吗?
……
礼文岛上的小餐馆里,破坏掉诅咒娃娃的梦野久作,此刻反而更加慌乱了。
“他,他现在,会怎么样……”
梦野久作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太田於菟。
自己的确是费尽心思做局给太田於菟烙上“诅咒”,满心想要报复,可是……当报复真的实现时,为什么比起快意,更多的却是慌乱啊。甚至质疑起自己,如果没有太宰治的“逼迫”,自己真的会做出这最后一步吗?
而太宰治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投去了个平淡的眼神:
“你的异能力,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
梦野久作当然清楚,现在的於菟一定身体在发狂,而精神则是陷入自己最恐惧于去面对的人或事。
“於菟最恐惧的,会是什么呢……?”
太宰治已经把这话问了出来,只是这自言自语的口吻,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