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放不下儿子,那么这就是一个无解题。+6\k.a!n?s¨h\u,._c¢o/m+”森於菟耸了耸肩,随即又笑了笑道,“只要父亲是爱着儿子的,那么父亲就无论如何都拗不过儿子啊,这点我非常确信。”
看着森於菟说起这些时,脸上那自信的笑意,沢田纲吉觉得……阿虎他,是一直有被那位医生父亲好好爱着的吧,至少那位医生父亲从不吝啬于向儿子展露最直接的爱意。
那一定很幸福吧。
“不过,对于这种人渣,还是要给点惩罚的,不然就连我那不算多的良心都会表达抗议啊。哼哼,其实在放火前,我在酒吧里找了瓶手摇喷漆瓶,潜进酒吧老板的办公室里在墙上喷了串大大的字,那老板发现着火后肯定立刻要回办公室保护贵重物品,所以不会错过我的留言。”
“你留言了什么?”
“嗯,差不多就是……‘离开那不勒斯前送上的礼物,你们这些蠢驴’,当然,是以小科亚齐这个人渣的名字署名的。¢q\i!u*s-h¢u?b·a′n¢g,.¢c_o¨m`”
“那他们大概会以为,火是小科亚齐放的!”
“没错,就让高利贷债主对那个人渣追杀到天涯海角吧哈哈哈哈~呕——!”
一个兴奋,胃里那翻江倒海的难受又涌上来了,森於菟手忙脚乱地冲到洗手间抱着马桶狂吐。
虽然这一晚上喝的都是掺水酒,但是,他的酒量,是真的不行啊……
强撑到现在,真的已经是极限了。
不过,还好,已经可以休息了。
“阿虎,你怎么样了?!我,我去帮你倒一杯水或者牛奶……?”
沢田纲吉急急忙忙跟了过来,看到抱着马桶吐完了的森於菟在昏过去前,最后哼哼唧唧地对他说着:
“你刚刚激动得和那个人渣争吵时,意大利语不是说得挺溜的嘛,看,你还是很有潜力的啊……”
说完,两眼一闭、四肢一展,倒下了。~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沢田纲吉:“……”
好,好像他应该说句,谢谢夸奖?
但是,眼下,还是收拾面前的残局比较优先……他自己一个人收拾。
将早已昏过去的科亚齐老爷子挪到其卧房床上,一会儿还要再来把这个狼藉一片的卧房稍微整理一下,以防老爷子一觉醒来受到刺激。
又把森於菟搬到了自己这段时间住的那间小卧室里……说是小卧室,其实就是个摆了张床铺的杂物间。
刚把被子帮忙盖好,结果就又被这人给踢开了。
喝醉了的人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仿佛尸体一样昏死过去一动不动,另一种则是各种不安分,梦里也要撒酒疯……森於菟显然属于后者。
沢田纲吉看着这人手脚不老实也就算了,眉头还紧皱着,一直用含糊不清的嗓音呜呜着什么……看起来很痛苦啊。
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吗?还是潜意识里在挂念着什么?
不知是在什么样的心情的驱使下,沢田纲吉凑近了几分,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那呜呜哝哝着的话语是什么,似乎是……
“对不起啊……混蛋……”
……
翌日——
被窗外照进的阳光唤醒,沢田纲吉朦朦胧胧地醒来。
昨晚收拾完一切后,他也累得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过去了,这是一觉睡到什么时候了啊?
而且,身上盖着的这条被子,是昨晚他给阿虎盖上的……
意识清醒过来后,沢田纲吉赶忙下床,只见那个小卧室里已经空荡荡了,又去了科亚齐老爷子的主卧,发现里面也没有人。
这两个人,早就醒了吗?
楼下,餐厅——
今天餐厅依旧没有开门营业,森於菟和科亚齐老爷子坐在一张桌子旁交谈着。
“这是三十万欧元,算是赔偿昨天被我砸坏的那两盆仙人掌,还有买断您那位小服务生的价格。”
森於菟将一张三十万欧元的支票递了过去。
科亚齐老爷子震惊地看着这张支票,他不理解……那两盆仙人掌,还有那个笨手笨脚的小子,值这么多钱?
这笔钱,还掉他那个混帐儿子欠下的高利贷怕是都绰绰有余了!
“你其实是在帮我吧,但是我们之间……”
科亚齐老爷子觉得受之有愧,彼此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结果对方却是出力又出钱地帮自己。
“都说了啊,这是我的赔偿费和买断费。”森於菟打断了对方的话,态度强硬了一番后,终究还是叹了口气道,“那帮放高利贷的家伙肯定还会找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