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有病吧,这俩人都有病!而且是有大病!
“你怎么不说话了?”
尽管太田於菟很想表示我已经被你们这俩神经病震撼到无语了,但还是按捺下心中不停刷过的乱码,开口时依旧沉稳:
“那么,如果当时现场没有人去救加藤小姐,你真的也会跳下去和加藤小姐殉情吗?”
“嗯……我想,应该会的吧。`n`e′w!t?i.a¨n,x_i-.^c*o′m!”义仁当真沉思了一番,然后给出了这么个答案,同时不忘进行纠正,“不过,这不是‘殉情’,我连那位加藤氏名字叫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觉得,这样一份用相携而死达成的‘爱’,应该足够纯粹了吧,那么,被这种‘爱’包裹着来结束我这糟糕的人生,大概会是最好的终章了啊。”
太田於菟:“……”
他确定了,这小子不能说是有病,因为根本就是个疯子!
而等待了片刻,却没有等来对自己这番交心话语的肯定,义仁皱了皱眉头:
“太田君,你之前自己在节目中不还说吗,‘人,是为了爱和希望而活的’,很遗憾,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再去怀抱什么希望了,那么,至少让我得到‘爱’吧……你会觉得我这种对‘爱’的追求很扭曲吗?”
静静地对视了片刻后,太田於菟终是用一声嗤笑打破了沉默——
“小殿下啊,你知道吗,有个我很爱的男人曾说过这样一句话……‘爱是最扭曲的诅咒’。′z¨h′a~o-x^s·.?n\e/t`”
“但是,要先搞清楚什么是爱啊,爱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
“不要把‘爱’的因果律搞反了。”
第59章 失忆第五十九天 这是一见钟情吧!
chapter 59
抽象的爱?真实的爱?
爱的因果律?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8!6′k?a·n^s?h?u·.¨n-e*t+
义仁理解不了这些, 或许他也不想要去搞懂,抗拒去触碰那个一旦打开便一* 发不可收拾的潘多拉魔盒。
躲避掉这个话题,冷着脸敦促道: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好了, 下一个问题, 你的最后一次提问机会。”
而这最后一个问题, 太田於菟终于问出了那个本该一开始就问出的困惑:
“你,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
失忆导致情报不完全,他无法判断出自己和义仁之间过去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际, 因此不敢贸然发问,最终选择了这样一个既能够得到答案又听起来很合理的问法。
而一直爽快回答的义仁在听到这个问题时,却是突然反问了一句:
“你知道,我们真正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吗?”
太田於菟:“……”
这, 我还, 真不知道……不要为难一个失忆的人啊!
不过这话说的,很显然, 第一次相遇肯定不是在网球俱乐部里的那次。
还好, 义仁并没有期待着面前人的答复,而是自己给出了答案:
“其实,是在横滨, 在你还在竞选议员的时候……”
那是无比寻常的一天, 痛苦得和日常每一天都没什么区别,看着窗外的太阳有开始落下的意思了, 他突发奇想, 想要让这一天在结束前能够有些不同。
比如说,他死在这一天。
这样想着,竟然都有些期待了, 不知道他的落幕和黑夜的帷幕,哪一个会更先到来呢?
怀着这份彷徨的期待,他偷偷从宫里溜了出来,漫无目的地四处徘徊,遇上什么公交就搭什么公交,不想搭了就下车走走然后再换另一个。
然后,在太阳彻底落下前,他如果从正搭着的公交上跳下去,是不是就胜过今日的黑夜了呢?
就这么按照计划,一段又一段的公交、一段又一段的路程……
来到了横滨市中心的一个广场。
原本只是路过,想要前往下一个地铁站搭地铁,而看现在的天色,下一个地铁站的铁轨应该就可以是他的归宿了。
广场很热闹,聚集了很多人,吵吵嚷嚷的,都打扰到他穿行向前的路了,啧。
心中生出了几丝不悦,而向来横行霸道惯了的他也完全没想过绕路走,就这么在拥挤的人群中继续直线向前,当挤到这圈人的最前排时……
人群中央,一个年轻男人正在激情澎湃地做着演讲。
一旁立着宣传牌,原来是这个名叫太田於菟的男人正在参加横滨选区的众议员选举,现在在这个人流量很大的地方为自己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