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哪儿来的剪刀?”曾明在他耳边问。
“今天早上顺的。”钟珩瞎答了一句,向女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女人没好气地把营养袋里的布条都吃掉之后盯住钟珩,她抬起手,“你……”话还没完喉咙里又发出吞咽的声音,她连忙闭住嘴,还是呕出了一块黏着人体组织的带着花纹的布料,与昨天晚上钟珩剪掉的那件衣服很像,应该是二楼房间里给护工准备的衣服。
钟珩忙用食指抵住鼻子,嫌弃地往后退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