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昏死过去，面色惨白如纸。

整个过程兔起鹘落，快得令人窒息，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寒意。

江离转向目瞪口呆的黄大仙，缓缓开口：“我己打散他三魂七魄中的‘人魂’。从今往后，他将百病缠身，食不知味，寿数不长。纵有万贯家财，他也没命享受。”

黄大仙呆呆地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苏继业，又看了看江离。

那双深陷的眼眸中，刻骨的仇恨正一点点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敬畏与释然的复杂情绪。

那积压了许久的怨气，随之消散了大半。

它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老者的幻象渐渐模糊。

片刻后，一只通体油光水滑的黄鼠狼出现在原地，它深深地望了江离一眼，随即郑重地俯下身子，对着江离行了一个标准的叩拜大礼。

“多谢……上仙……主持公道。”

它的声音不再苍老，而是带着一丝解脱的沙哑。

“如此报应，比一刀杀了他，更解我心头之恨。我那些徒子徒孙，也能瞑目了。”

再一叩首，黄鼠狼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一缕青烟，飘出厅堂，消失不见。

随着黄大仙的离去，江离怀中的《万象许愿簿》骤然发烫。

那幅描绘着黄鼠狼怒容的水墨画，此刻画面定格在黄鼠狼叩拜的瞬间。

随即，墨迹从边缘开始，一点点晕染开，化作了浓郁纯粹的金色。

“愿力+2000。”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比预想中多了700点，这就是“完美解决”的额外奖励吗。

同时，江离注意到，许愿簿一页空白的书页上，金色愿力如漩涡般流转。

而在漩涡的边缘，一条极细微的、散发着淡淡米黄色光晕的丝线悄然浮现，一端连接着愿力漩涡，另一端则延伸向黄大仙消失的方向。

厅内一时寂静无声。

岳绮罗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离，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不知何时己悄然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饶有兴致的审视与探究。

这个“玩具”，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强大和神秘。

无心走了过来，神色复杂地看着江离，又瞥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苏继业。

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他固然有错，但你这手段……终非正道。”

江离迎上他的目光：“正道？什么是正道？正道能填饱肚子吗，还是能救命？”

“在我这里，我走的路，就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