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先前那次一样,这次他也没得到解答。!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覃阮垂着眼睛盯住工作台上的拍立得,好似要把它盯出个洞来。
手心上的余温化作层层细细麻麻的痒,沿着掌心蔓延到心脏,一寸寸地传达到全身,致使耳朵也有些痒痒。覃阮伸手摸摸耳背,觉得不自在,干脆拿上拍立得离开高脚椅:“我去转转。”
顾砚庭的视线始终在覃阮身上,他注意到覃阮被碎发遮掩的耳朵,此时此刻是晕开的红色,那红慢慢向下蔓延,染透整个脖颈。
看了许久,等人跑没影后收回目光,才发现手里的蘸水笔尖一直摁在画面上,早已经晕开一大片的黑。
二楼阳台上有许多盆栽绿植,覃阮蹲在角落,左手抱着膝盖,另只手轻戳那盆含羞草,目光发怔地看着含羞草的叶子缩起来。他立即止住胡作非为的手,缓慢地眨眼,低头拾起放在脚边的拍立得,给含羞草拍了张照片。
“咔咔咔”几声响,照片从拍立得里面滑出来,覃阮拿着照片站起身,看了半晌照片里面缩着叶子的含羞草,又捞起拍立得给阳台上其他的绿植盆栽拍照,得到一沓照片后噔噔噔返回工作室里,几步来到顾砚庭身旁,将手里所有照片放上工作台摊开:“你看。,k-a′k.a-x`s.w^.!c+o.m,”
顾砚庭放下笔看来,片刻后抬眼:“怎么?”
“发现什么不同没有?”覃阮盯着顾砚庭的眼睛。
顾砚庭再看那些照片,视线扫过每一张,最后拿出那张含羞草递给覃阮:“选对了吗?”
覃阮压着的唇线动了动,从对方手里拿出那张照片放回工作台上,双手握住顾砚庭那只还悬着的手,牵引着覆盖在自己头上,像在求证什么,严谨又严肃,还有点紧张:“你摸两下。”
掌心是毛茸茸的感觉,覃阮的发质很好,柔软细腻。顾砚庭只轻轻动了动指尖,缓慢地揉着覃阮的头。*r·a+n′t?x¢t../c¨o¨m¢
不多时,那双三角形耳朵“嘭”一声,从他的手两侧冒出来。
小熊猫的耳朵绒毛很丰富,前面是浅浅的白,而这白色还向下延伸了一撮出来,像是为那三角形耳朵增添的尾翼,整体看起来倒像白色的蝴蝶,与深棕色的发色渐变柔和,很和谐。
耳背又是淡淡的黑,人形态的耳朵颜色稍微淡些,更像小熊猫幼崽时期的颜色,柔软程度没的说,弹出来时会轻晃。
覃阮眨眼睛,在他感受的间隙,脸上又不知不觉发起烫来。他还没彻底分辨出这算是什么,楼梯那边忽然传来动静,吓得他猛一哆嗦,甩开顾砚庭的手就直往下蹲,东躲西藏,后来干脆往工作台下面钻,在里头拱来拱去,把顾砚庭的腿往外面推挤,以求个躲藏的空间。
被无情推开腿的顾砚庭:“。”
他伸手按住工作台下还在移动的覃阮,安抚性地捏了下肩,到此覃阮才安静蹲着不再动了。
楼梯那边噔噔几声后上来个人,顾霄的声音传来:“大哥,你知道覃阮什么口味?他能吃辣不?”
顾砚庭沉吟片刻,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骨节在被轻轻捏玩,垂眸扫了眼身下工作台里,只看得见毛茸茸的发顶和那双耷拉着的耳朵,收回目光应顾霄的话:“嗯,他能吃。”
“好嘞。”顾霄正准备下去,又转身回来左瞧右瞧,只看见他哥坐在工作台前,没瞧见覃阮,“怎么没看见我阮?”
覃阮的心脏提起。
“楼上休息。”顾砚庭说。
“这样啊。”顾霄点头,又忽然惊乍道,“天呢你曾经对我阮那么凶!现在竟然肯让他上楼上?你都不让我们上楼!”
覃阮眨巴眨巴眼睛,捏顾砚庭手指的力气重了点。
“……”顾砚庭面无表情。
“好啦我开个玩笑,你最好不要欺负我阮。”顾霄打个哈哈,又噔噔噔下了楼。
声音彻底消失后,顾砚庭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双手摁在他膝盖上,脸也趴在腿上歪着脑袋瞧他的覃阮。
对上视线那刻,顾砚庭恍惚一瞬,喉头不禁因糟糕的想法轻轻滑动,立即移动身下的高脚椅后退,将覃阮捞出来。
覃阮站好,拍拍裤子,礼貌询问:“三楼有什么?也是我不能碰的东西吗?”
“没有你不能碰的。”顾砚庭起身,揉了下眉心,“别听顾霄说的话,你可以上去。”
“我知道,他开个玩笑,我也是开个玩笑。”覃阮笑盈盈,双手摁着耳朵,将耳朵压在头上,过了半晌松开,耳朵不见了。
短暂的小插曲让覃阮忘记刚才感受到的一丝丝还没明确的情绪,现在想再重来却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