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木钟生过好几个孩子,可以说久病成医,见自己搞不定忙吩咐人去请外援。?x-q^k-s¨w?.\c^o′m′结果派出去的人回来说侍卫不管,还奉劝她们安分一点,别总想着跟外面勾连。
娜木钟又派阿兰去说,结果大差不差。
娜木钟气炸了:“我们是避到这里来的,又不是犯人,凭什么不让进出!还真把这儿当冷宫了!”
阿兰欲言又止,娜木钟叉腰:“有话就说,支支吾吾的像什么样子!”
“奴才也是这么说来着,可守门侍卫说不让进出是皇上的意思。今天皇上从庄妃屋里出来,不知为何生了好大的气,先是把原来那拨侍卫都治了罪,听说还杖毙了一个,而后对新换上来的侍卫下了死命令。”
阿兰说到这儿都快哭了:“娘娘,咱们可能也被连累了!”
娜木钟脸色铁青,对明玉道:“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平时不积德,报应来了吧!”
嗯,很像狼来了的故事,明玉安慰娜木钟:“娘娘别生气,皇上不让住在里面的人出去,总得让我出去吧。”
“我这就去宫里禀报皇后。.秒*璋¨截¢晓\税?王! ?醉`芯-漳,截~庚/新·哙`”明玉说着站起身。
布木布泰之前那么针对明玉,还跟多尔衮不清不楚的,明玉能为她做到这一步,可见是个菩萨心肠,让娜木钟平白生出结交之意:“好,你快去!以后有空多来陪陪我,我爱热闹,一个人住在这里怪冷清的。”
想着漠北蒙古那帮土豪,明玉点头应是,告辞离开。
走出汗王宫,明玉说腿酸了,让人去传软轿。
明玉出行享亲王仪仗,在宫里不必腿儿着,累了可以坐轿。
汗王宫离轿亭并不近,等明玉坐上软轿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软轿慢悠悠行至内门,明玉下轿先去了关雎宫,把布木布泰的情况告诉了海兰珠,然后由海兰珠带着觐见皇后。
就像多尔衮说的,女人生孩子哪儿就这么快了。
皇后听说吓了一跳,问明玉:“你可看真切了?”
都说七活八不活,这还不到七个月,真的是要生,而不是流产吗?
明玉实属实说:“臣妾没敢过去,是贵妃娘娘亲自去看的,说胎儿巨大,比双生子还大,偏庄妃骨架小,孩子卡住了,下不来。/咸¢鱼\看+书¨惘. ¢更-薪.最^全_”
贵妃生过不少孩子,应该有经验。
可这就更诡异了,只有六个多月的胎儿怎么可能比双生子还大?
来不及多想,皇后立刻叫上巫医和稳婆匆匆赶往汗王宫。
该做的事都做了,明玉本来想撤,谁知皇后不让,非要带她一起去,海兰珠不放心布木布泰,也跟着去了。
等皇后凑齐人手赶到,又是大半个多时辰之后了。
在这期间,胎儿往下走了一点,布木布泰已经疼死过去好几回,人中被掐出血,脸也被打肿了,要多丑有多丑,要多惨有多惨。
“姑姑,快让人拿刀划开我的肚子!太疼了!我不生了!不生了,好不好?”
再次被掐醒之后,布木布泰开始发热,神志好像也有些不清明,她拉着皇后的手,哭得撕心裂肺:“姑姑,救救我,救救我啊!长在我肚子里的不是人,是恶魔,不能放他出来!疼!太疼了!他想要了我的命!我不想死啊!”
“住口!”皇后虽不忍心责备,可也见不得有人这么诋毁皇上的子嗣,“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疼啊,忍一忍就好了!”
布木布泰疼得在炕上疯狂扭着身子,几个人一起上手都按不住,皇后心中焦急问稳婆:“孩子下来了没有啊?”
两个稳婆都是满头大汗,齐齐摇头。
又问巫医:“可有办法?”
巫医沉吟:“为今之计,恐怕要用催产药或者让稳婆将孩子硬推下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快说!”皇后耐心耗尽。
巫医面皮抽了抽:“只不过怕庄妃娘娘的身体受不住,会血崩或……或当场殒命。”
绕了半天,明玉总算听懂了,就是保大还是保小的问题。
想保大,就硬生,最后可能一尸两命。
要保小,用催产药或野蛮拆卸,也许能保住孩子。
这可是古代产房里最经典也最凶险的问题了,怎么选都是一条人命。
果然皇后根本不敢做主,让人速去请皇上过来。
谁知皇上还没到,布木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