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二\芭+墈¨书!王+ /最^鑫.漳,节+哽*新*筷\”男人隐忍地吻上她的唇,就像一座冒着浓烟即将喷发的活火山。
明玉有点透不过气,轻轻喘息:“我们回家,回家再说,好不好?”
回家两个字似乎打动了多尔衮,他停下动作,捧着明玉的脸亲了亲:“好。”
午饭果然没吃上,天雷勾地火并不觉得饿。
沐浴梳洗过后,已经是掌灯时分,明玉还是没胃口想直接睡了,多尔衮不让,吩咐端晚饭进来。
晚饭一如既往地丰盛,番茄炖牛腩和红烧鹿筋摆在一起,看起来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明玉盘着腿,上半身趴在桌沿上,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她看了一眼炕桌上的饭菜,再看看熟悉的炕桌,嫌弃地用指尖点了点桌面,嫌弃地仰起头看多尔衮:“都不换一张桌子吗?”
刚刚才在上面疯过,羞耻到明玉想撞墙,真是无颜再面对这张炕桌。
多尔衮拿了白棉布巾,长臂一伸把明玉捞进怀里,轻轻给她绞着头发,边绞边说:“怕什么,都擦干净了。”
明玉脸颊爆红,她精疲力尽连饭都不想吃了,多尔衮怎么还有力气口嗨耍流氓啊。+二\8/看*书.徃¢ *嶵·薪`章?踕.埂_鑫!哙?
明玉软软靠在他怀里,流氓回去:“我嫌弃你流过口水的地方,不行吗?”
多尔衮手一顿,耳朵发热,吩咐人把外间的炕桌换进来,明玉舒服地打着呵欠提醒他:“从外院搬,内院每一个炕桌上都沾过你的口水。”
多尔衮:“……”
再次坐到炕桌前,明玉的长发已经半干了,她挑挑拣拣吃了几口便搁下筷子。
多尔衮问她换了炕桌怎么还吃不下,明玉仰头看他,真诚发问:“前院和后院的炕桌都是从一个地方批发来的吗?”
她之前没注意,前院和后院的炕桌居然一模一样,不,是全府的炕桌好像都是一样的。
多尔衮之前也没注意,他从不操心这些,见明玉问了,只好说:“你要是不喜欢,都换了也无妨。”
说起换桌子,明玉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来:“最近是不是要搬家了?”
若不是进宫,她还不知道呢。¨6+邀¢墈!书¨惘, ¢毋!错′内,容!
多尔衮也才想起来,歉意道:“忙忘了,忘了告诉你。”
明玉一脸“你真行,心真大”的表情,多尔衮用筷子头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还有十几天的时间,我留下陪你收拾,家里东西不多,很快就能弄完。”
明玉忙摆手:“别,你忙你的,我一个人可以。”
好家伙,他留下,十多天,她怕是都活不过原主了。
多尔衮确实忙,今天要不是太想明玉,情难自禁,一夜他都不会留。
吃过晚饭,躺在被窝里,明玉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听枕边人轻声说:“明玉,八阿哥平安出生,那些毒花是不是可以处理掉了。”
明玉瞬间清醒,睡意全无。
她就知道,今天在宫里对上布木布泰,多尔衮不会无缘无故帮她。
她就知道,布木布泰吃了亏,多尔衮不可能毫无反应。
她就知道,他陪她回来,在炕上毫无下限地取悦她,满足她,事后体贴周全,无微不至,全是糖衣炮弹。
良辰美景温柔乡,气氛正好,适合睡觉,等到明天再说,不行吗?
明玉不理,缓慢翻了个身,想爬回自己被窝继续睡,结果被人重新捞回怀里,抱得更紧。
明玉不耐烦地去掰对方的手:“我知道了,再等一年,一年之中八阿哥没事,那些花随便你处置。”
身后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明玉趁机掰开他的手,成功爬回自己被窝。
翌日明玉醒来的时候,隔壁被窝已经空了。
明玉松了口气,照常梳洗吃早饭,将搬家事宜吩咐下去,然后坐马车去往赤鹿山。
到了赤鹿山,发现田庄又在翻修,加固院墙,平整地面,正房、厢房、耳房和倒座全部推到重建,倒座里那个温泉池的面积扩大了足足两倍,像个私人游泳池。
明玉叫了庄头来问,庄头说是魏循的意思,翻修的银子也是魏循自掏腰包。
自从收购了温泉山庄,魏循一直住在那边,并没有要搬回来住的意思,他为什么出钱翻修这里?
是银子多了咬手吗?
想什么来什么,明玉正要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