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府,苏茉儿过来讨要,受了好大一番羞辱。
魏循不知道明玉这样问的目的,谦逊一笑:“奴才并不是很懂花草,只是有些门路罢了。”
毒花与他无关,他只是奉命行事。
明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撇得倒是干净。她看向多尔衮,等多尔衮注意到之后,飞快垂下眼帘,意思是“此人有问题,不能用。”
多尔衮低头喝茶,喝了一口,又喝一口,并不看魏循,魏循却感觉脖颈处凉飕飕的。
就在魏循坐立难安的时候,多尔衮放下茶盏,开口说:“不懂装懂,容易误事。”
魏循额上生汗,却不敢擦:“是,奴才记下了,以后绝不敢再犯。”
也不知为什么,魏循感觉自己在多尔衮面前好像是透明的,再高明的谎言,再巧妙的伎俩,都会被他一眼看穿。
与其像个小丑似的表演,还不如实话实说,给自己留个全尸。
这种强烈的感觉在西厂督主面前,在九千岁魏忠贤面前,甚至在皇帝面前,都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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