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挡在他的面前,温热的鲜血撒在他脸上,视线里开始模糊,耳边都是嘈杂的叫喊声,厮杀声。·y_u+e\d!u`y.e..+c?o.m/
“承乾——”
“快传太医!太医人呢!”
宫人们手忙脚乱地去喊人,准备救治的东西。
很快太医便过来了,他立马给李承乾处理伤口,而禁军这次长了心眼,将刺客给抓了活口。
“陛下,殿下的伤口幸亏不深,救治及时,好好养着就可以了。”
李世民这才将悬着的心落了下去,宫人们立马将李承乾抬回行宫寝殿内安置。
等到人走远了,李世民猛地转身,一把抽出佩剑,抵在刺客的喉咙。
他眯了眯眼,“上次秋猎,有刺客敢刺杀朕,说!你们是谁?谁指示你们的?”
那刺客长着一张清秀的脸庞,可一双三角眼却让人胆寒。
他冷笑,“阁下昏聩,天下人早就对您有意见了,我只是奉百姓之愿,前来取你项上人头!”
“你敢骂朕昏聩?”李世民气笑了,自他执政以来,开辟了盛世,大唐百姓安居乐业,这刺客警告大胆来污蔑他。
“把他带下去,朕要听他嘴里的信息。”
刺客无能狂怒,愤恨怒骂,但李世民并不在乎这些,跳梁小丑,垂死挣扎罢了。_比_奇`中?文_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命令所有人不准将消息泄露出去,等处理完所有事,已经是深夜。
李承乾还未苏醒,李世民过来看望他,站在床头,他神色有些黯然。
曾经,他对这个孩子寄予厚望的,后来或许父子离心是天家的诅咒,他与李承乾逐渐越走走远。
“唉……”
他深深地叹息,“你这个样子,以后我如何去见你的母亲呢?”
想起那日大殿上李璟质问他,“你是要替皇祖母教训阿父吗?”
“无垢,承乾,璟儿这俩孩子,最像你们长孙家的。”
他叹息一声,唯有烛火在摇曳,显得他的背影越发孤寂。
次日的清晨,李承乾才悠然转醒,他一动胸口疼得厉害。
才刚坐起来,李璟和太子妃就匆忙地闯了进来。
“阿父!阿父!你有没有事!”
李璟扑到床边,担忧地望着李承乾,太子妃紧跟其后。
“殿下,一大早的有宫人来禀报。说是您遇刺了。”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她天都塌了,一想到那时,便万念俱灰,太子妃忍不住拿手帕给自己拭泪,李承乾扶了扶她的肩头,以示安慰。·9¢5~k¢a\n′s^h-u^.\c!o`m′
确认李承乾无事后李璟才松了口气,他要是嘎了,接下来可就麻烦了。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进来一个宫人,“殿下,陛下今早匆忙回宫了。说是让您在这里安心养伤。”
李璟和太子妃对视一眼,李璟不明白,李承乾刚遇刺,怎么就敢让他一个人在这里?
但转念一想,他回宫只怕是知道了什么,刺客明显也是冲他而来。
李承乾没想那么多,他挥挥手,“我知晓了,你先下去吧。”
本来回去就烦,宫里人拜高踩低,留在这里反而落个清净。
李璟恰好也是这么想的,但他还是担忧在宫里的土豆会不会发烂。
于是他特意让人去给御膳房捎话,土豆让他们拿走就行。
御膳房的厨子得知这个消息,高兴得什么也顾不上了,脚下跟装了风火轮一样,快速把东西搬走了。
在猎场的行宫里,李承乾一家的日子很是平静惬意。
但在初三那天清晨,周围雾蒙蒙之时。张久着急忙慌地闯了进来。
他跌跌撞撞地跑向李璟,李璟正在洗漱。
见他这样,他眉头稍皱,“你也是在宫里多少年的人了,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闻言,张久立马收敛了不合规矩的地方,正色道:“殿下,奴才有事要报。”
“说吧,什么事?”
“就在刚才,奴才听闻来送菜的人说,外面传言,说您……您……”
他支支吾吾的,让李璟眉头一皱,“直接说,别磨磨蹭蹭的。”
张久鼓起勇气,开口道:“外面的人都在传言,说您是妖童,并且请求陛下,对您处罚。”
“什么?”李璟目光凌厉,但很快就恢复了原状:“皇爷爷这是什么意思?”
张久摇摇头,无奈道:“陛下不让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