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一靠近花便难受得浑身泛红,又痒又痛,脸上火辣辣的,她腹诽道,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种的花,专挑她这种弱势群体欺负。
正想努力挣脱时,她察觉面前投射下一片阴影,好闻的木质香气笼罩着她。
贝迩抬头,柏惟松专注的神情映入眼帘。
“别动。”他声音很低,有一些喑哑。
贝迩被这低沉的声音电得头皮发麻,她瞬间定住,不敢再乱动。
眼神落回他身上,此刻天已经全黑了,社区的路灯亮起,投射下柔和的光亮,柏惟松站在逆光处,整个人都笼罩在雾蒙蒙之中。
贝迩的心跳慢了半拍。
怎么回事,你们大佬都长这么好看的吗?
一阵拉扯感后,贝迩的胳膊终于摆脱了那朵玫瑰,不过玫瑰受力后枝干弯曲,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不复娇贵的姿态。贝迩有些歉疚,他应当是极其珍爱自己的花园的,无论怎样,自己都是破坏了他人的劳动成果。
一朵玫瑰花递到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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