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选择了从警就要无愧身上的这身警服,对得起自己的职责与广大群众,你身处一线,确实是危险,可要是咱们都怕危险,谁来守护老百姓,谁来守护国家的珍贵文物?谁又能去打击文物犯罪团伙?”
“爸,我明白,穿上了这身警服,我身上就肩负着使命与责任。”段景宏轻轻弹了弹烟灰,又看向自己的老爹,“您当年追寸文山,不也好几次身陷险境吗?我这才刚开始,要知道虎父无犬子,我绝不会给您丢人。”
段厅长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掌心的粗糙触感传来,带着一种踏实的力量:“你小子,跟我年轻时一个样,都是认死理的犟种一个,你上次说想换辆新车?等这案子破了,爸给你添点钱,买辆结实点的SUV,以后出任务也方便。”
段景宏摇头道:“爸,不用,我那车还能开,破案是我的职责,哪能要您的钱。”
“傻小子,跟我还客气啥。”段厅长瞪了他一眼,随即又笑了,“你可是我儿子。”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遇到危险,别硬来,安全第一,记住了吗?”
段景宏的眼眶微微泛红,重重点头应答道:“爸,您就放心吧,我会牢记这一点!”
段景宏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摁在旁边的垃圾桶里道:“爸,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段厅长点点头:“知道了,等这案子结了我就戒,你执行任务千万注意,谨记安全第一。”
父子二人转身朝办公楼走去,脚步踩在洒满阳光的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坚定而有力。不远处的射击声还在继续,像是在为他们加油鼓劲,一场艰巨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
片刻,省内的领导即将离去,省厅的车队在训练场外的柏油路旁列队,引擎的低鸣混着远处靶场的枪声,在冬日的晴空下荡开。段厅长的黑色帕萨特前,市局局长正握着车门把手说着什么,军绿色风衣的下摆被风掀起,露出里面熨烫过的警服。段景宏站在人群后,看着父亲转身的背影,突然发现同事们的站位都刻意与他保持着半步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