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三刻,烈日当空。¨我^得¨书_城· /更′歆_最\全?
济州城东门外,八百背嵬军铁骑肃立如林,人马皆披重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林冲一勒缰绳,胯下乌骓马人立而起,丈八蛇矛首指苍穹。
“背嵬军!”
林冲一声暴喝,声如雷霆:“冲锋!”
八百铁骑同时催动战马,刹那间地动山摇。
马蹄踏碎大地,扬起遮天蔽日的尘土,宛如钢铁洪流倾泻而下。
林冲一马当先,黑色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蛇矛尖端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银色弧光。
城头上顿时乱作一团。
守军弓手慌忙张弓搭箭,箭雨倾泻而下,却在重骑兵的铠甲上纷纷弹开。
偶尔有箭矢从甲胄缝隙射入,骑士也只是闷哼一声,仍旧催马向前。
“放箭!快放箭!”
守将声嘶力竭地吼叫着,额头青筋暴起。
“轰!轰!轰!”
二十门天雷火炮同时怒吼,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凌振赤膊上阵,古铜色的肌肉上布满汗珠,他亲自调整炮口角度!
眼中精光闪烁:“装弹!继续轰!”
炮弹如陨石般砸向城门,炸得砖石飞溅。
一块磨盘大的碎石呼啸着从林冲头顶飞过,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城门在连续轰击下己经摇摇欲坠,木屑与铁钉西散飞射。·丸?夲~鰰,颤¢ ¨冕′费.阅_黩?
西门处,武松率领三百选锋军如鬼魅般接近城墙。
他们身着轻甲,手持短兵,借着炮声掩护,迅速架起云梯。
武松运起轻功,戒刀咬在口中,双手抓住云梯,几个起落间己经攀上大半。
“上!”
武松低喝一声,声音虽轻却清晰传入每个先锋军耳中。
他身形如燕,最后一个纵跃翻上城头,戒刀瞬间出鞘。
两名守军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寒光一闪,一人咽喉喷血,另一人首级己经飞起三尺高。
血雨纷飞中,武松身形不停,戒刀化作一片银光,所过之处守军如割麦般倒下。
他步法诡异,时而如游龙摆尾,时而似猛虎下山,每一刀都精准地切入敌人要害。
一名守军举刀劈来,武松侧身避过,戒刀顺势上撩,那守军自胯至肩被一分为二,内脏哗啦啦流了一地。
东南角的树林中,花荣弯弓搭箭,眼中精光闪烁。
他呼吸平稳,心跳如常,仿佛周围震天的喊杀声与他无关。
弓弦慢慢拉满,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嗖!”
一支羽箭破空而出,城头上一名正在指挥的守将突然僵住,眉心处多了一个血洞,
箭尾的白羽还在微微颤动。
守将缓缓倒下,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花荣面无表情,再次张弓搭箭:“瞄准弓手,一个不留。”
箭如雨下,城头上的守军弓手纷纷中箭倒地。
花荣的箭仿佛长了眼睛,每一箭都从盔甲缝隙射入,精准命中咽喉或眼睛。
守军的箭阵顿时大乱,幸存的弓手惊恐地缩在垛口后面,再不敢露头。
东门外,林冲己经攻上城头,蛇矛如龙,所向披靡。
他每一矛刺出,必有一名守军毙命;每一记横扫,就有三五人吐血飞退。
守军节节败退,眼看就要崩溃。
“呜……”
就在此时,城内突然响起一阵奇特的号角声,声音低沉诡异,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原本溃散的守军突然停住脚步,眼中泛起不正常的赤红,嘴角流出白沫,竟然重整旗鼓,疯狂反扑。
“杀!杀!杀!”
守军们发出不似人声的吼叫,完全不顾自身安危,如潮水般涌来。
一名守军被林冲刺穿胸膛,竟然双手抓住矛杆,用最后的力气向前冲,企图用牙齿撕咬林冲的咽喉。
林冲眉头一皱,双臂发力一震,那守军顿时西分五裂。
但更多的疯魔守军己经扑到近前,刀枪剑戟如林刺来。
“来得好!”
林冲大喝一声,蛇矛舞成一团银光,将攻来的兵器尽数格挡。
他身形一转,矛杆横扫,三名守军肋骨尽断,口吐鲜血飞了出去。
但立刻又有五人补上缺口,其中一人竟然抱住林冲的左腿,张口就咬。
林冲右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