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瑶醒来之后,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中握着那玉笛,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c¢u?i~w_e·i^j+u!.^i`n~f?o~
她只记得,自己好像是梦到了有一个白衣公子坐在一颗巨大的樱花树下弹琴,而她,在一旁吹笛,二人仿若天作之合。
就宛若是上次在冷宫,她在弹琴,有笛声合奏,行云流水,默契非常,竟然与这次异曲同工。
那白衣公子像极了萧墨宸,可他的头发却是白的,整个人看上去仙气飘飘,不染尘埃,就好像画中之人一般。
明明她在睡觉,明明这是一场梦,可为什么醒来玉笛握在她手中。
秦子瑶想不明白,忍不住看着手中的玉笛发呆,这东西究竟是哪里来的?竟然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奴婢参见皇上。”
外面传来了竹浅和兰馨的声音,秦子瑶听到该是萧墨宸来了,连忙将玉笛压在了枕头之下。
随后,门被打开,萧墨宸恰好穿了一身白衣走了进来,秦子瑶呆愣了一下,坐在床上没有动弹。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萧墨宸看到秦子瑶坐在床上发呆,忍不住说道。
“闷在屋子里已经有几日了,臣妾只是小产,皇上不必这般紧张的。”
“刘宇森可是说了,你的体内有寒毒,虽然被压制,不会有性命之忧,可你的身子却经不起折腾,小产于你而言不是一件小事,你怎么能不把自己的身体……”
“皇上再念下去,臣妾身子没事,耳朵倒要起茧子了。~2`芭\看′书+旺` ¢追¨最.新`璋?节`”
秦子瑶打断了萧墨宸的话,这几日萧墨宸就像个碎碎念的老太太似的,哪里有半分南萧君主杀伐决断的模样。
萧墨宸倒也没生气,只是好笑的弹了秦子瑶的脑门一下,笑着说道:“你这丫头,朕不过是说你几句,你便这般不耐烦了。”
“臣妾可不敢。”
秦子瑶撇了撇嘴巴,揉着自己的脑门,小声的嘀咕着。
萧墨宸只觉得秦子瑶可爱极了,正要低头吻她,却看到了枕头下露出了半截白色的流苏,伸手扯了出来,正是那玉笛。
看着玉笛,萧墨宸的眸子立刻冷了下来:“这是谁的?”
秦子瑶真是体会到了百口莫辩的感觉,这要她如何解释?难道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吗?突然出现的?萧墨宸信她就见鬼了。
“一个朋友送的。”
思来想去,秦子瑶也只能想出这个蹩脚的理由了。
“朋友?什么朋友?朕为何不知?”
萧墨宸的语气也已经彻底的冷了下来,沉着一张脸,他可以宠她纵她,唯独不允许她背叛他。/r+u\w!e+n¢.·n+e,t′
秦子瑶叹了口气,她也很想知道这笛子哪儿来的,可是,真是见鬼了。
“嗯?无话可说了?那个人就这般重要,你竟然会随时将玉笛放在身边,他究竟是谁?”
萧墨宸见秦子瑶不说话,心中更加的生气了。
“皇上当真要知道?”
秦子瑶本来是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可是没成想,萧墨宸穷追不舍,一点都不信她,她便也有些生气,他凭什么怀疑她与旁的男人有瓜葛。
“朕必须要知道,是谁让你这般心心念念,做梦都要枕着,梦中相会吗?”
“萧墨宸!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怀疑我?就凭一支玉笛吗!”
秦子瑶也生气了,萧墨宸的话真是越说越难听了,什么梦中相会,再说下去,恐怕要说成私会了吧。
“难道不是吗?秦子瑶,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只要你告诉朕,玉笛哪儿来的,朕就相信你。”
萧墨宸捏着玉笛的关节都变得有些泛白,秦子瑶深呼吸了一口气,穿了鞋,走到了窗边,望着外面,良久,随后扬起了一抹笑容:“好,臣妾告诉皇上,可臣妾觉得,皇上不会相信的。”
“说不说,在你,而信不信,在朕。”
萧墨宸走到了秦子瑶的身边,双手插着腰,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秦子瑶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连忙说道:“好,这玉笛确实应该与那日皇上在冷宫外面听到的笛声所用的笛子是同一支,可臣妾还是那句话,笛声臣妾不知是何人所为,而这玉笛,臣妾一觉醒来它便出现在了臣妾手中,方才皇上进来,臣妾怕皇上误会,情急之下放在了枕下,后来便被皇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