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看着傅司城的车离开，楚乔乔才转身上楼，根据沈逸的指示，楚乔乔一路找到医生的办公室，敲门进入。

像医生详细说明自己的情况，楚乔乔最后坚定地开口，“我想变好，想做一个正常人，我不想再活在想象中。”

楚乔乔声音掷地有声，充满了坚定不移，眼泪却瞒着她冒可出头，楚乔乔有楚乔乔的骄傲，她宁死也不愿做一个疯子。

“楚小姐，你的情况我基本了解，在我看来你只是暂时接受不了丧子的打击，只要配合接受治疗，一定会痊愈的。”

李医生是个温柔的女医生，轻轻柔柔的声音好像有股魔力，让人莫名地放松下来。

“不，我想尽快痊愈，电击，催眠我都可以接受，我只想快点好起来！”

李医生推推眼镜，有些迟疑，“楚小姐，电击是很痛苦的，催眠虽说效果好，但是你会重返事故现场，你会再一次感受到灭顶的痛苦，那是来自精神上打击，你确定你能接受吗？”

楚乔乔有短暂的沉默，不由转身看向身边的位置，在别人眼中空落落的座位楚乔乔却看到“果宝”。

一直以来，楚乔乔都能看到他，他不哭不闹，她也看不到他的面容，可就是能看到他的存在。

此时“果宝”突然拍了拍楚乔乔的手，是一种近乎安慰的意思，又像是再告别。

仿佛在说，“去吧，去过自己的生活吧。”然后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地离开。

楚乔乔瞬间泪崩，她知道是假的，这一切不过都是她的想象，“果宝”只存在于她的幻想中，她生病了。

“我接受！”楚乔乔终于开口，是在哭，可声线却保含着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