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曜笑笑,“我爸快秃顶,我想带他去做植发。/二/捌,墈′书-王· _首`发`”
姚妍耸耸肩,脸背着镜头,甩甩一头波浪卷,“你觉得我像是做过植发的人么?”
她心里虽恼,也不想让电视观众觉得,她是开不起玩笑的人。
“不像,有点浪费钱。”
“……你真的很烦啊!”
这几天一直是连绵细雨,节目组扛着摄像机跑来跑去,辛苦不堪,李曜也喊着内裤不干,放言节目组再不买烘干机,他就要光屁股录节目了。
还没收工,就有工作人员说,乔初的朋友来探班。
乔初以为是宋箐,也没太在意,可她看到傅珩后,脸色沉了下去。
到了这一步,即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不打算给他好脸。
她看也不看他,目不斜视往外走。
傅珩在身后追她,“乔初,我就说两句话。”
乔初不搭理他,他干脆上手,拉住她的卫衣帽子。
乔初站定了脚,手一打,甩开了他,“说吧,不要拉拉扯扯的,我的黑粉已经够多了。.E-Z~晓\说+旺* ?追*蕞·欣_蟑*結·”
傅珩无声一吁,“你不要生我妈的气,她那人就那样,因为我们两个分手,有一段时间,她都睡不着觉。”
乔初一嗤,“两句,说完了?”
她作势要走,被他抓住了腕子。
乔初火了,“我就是生气怎么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好歹能忍,可她是你妈,不是我妈,她矫情,她睡不着,你和你爸惯着,去给她买安眠药,或者找个让她睡好觉的儿媳妇,都行!她睡不着跟我无关,我只会……”
她拍拍手,“我只会拍掌叫好,懂?”
傅珩咽一下嗓,喉结滚动,“好,我们不说她,就只说咱俩的事情。”
“咱俩没事情,从说分手那天起,咱俩已经没关系了,傅珩。”
傅珩定定看她一会儿,鼻腔一个气声,“翻篇了,那你追着傅遇舟是什么意思,你追他,不就是为了让我不好受,让我们傅家难看么?”
乔初一滞。
不可否认,那天晚上,她在路边拦上傅遇舟的车,是有那层意思。¢q\i!u*s-h¢u?b·a′n¢g,.¢c_o¨m`
两人在潮湿的草地里站着,天空飘着绵绵细雨,远处的山,近处的湖,皆是迷蒙一片。
这样的天气,只要在外头站五分钟,就会冻得指头发麻。
傅珩放低了音量,“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不是你去找傅遇舟,我们两家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乔初无声发笑,“那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傅珩走过去,伸手想要给她戴上帽子。
乔初偏过身子,他的手落了个空。
他垂首,无奈摇头,“我放心不下你。”
乔初扭头就走。
没一会儿,她手机响了。
【傅珩:乔初,不管你信不信,我每走一步,都是为了让我们以后过得更好,不管我爸妈怎么样,这个世界,我才是你最知根知底的那一个人,有什么难处就来找我。】
乔初手指头僵硬,锁掉屏幕。
昨天,她和罗律师去和那个重伤工人签和解协议,罗律师说,乔总带了一些话给她。
“他让你有事儿找傅珩,傅珩爸爸商量,七叔的公司就不要去了。”
乔初听懂了这些话,她爸爸应该早就知道,她已经从泰鲸离职,他之所以说那些话,是提醒她,傅珩才是她的最优选,傅遇舟不是。
爸爸不知道,她和傅家已经彻底决裂,这辈子就算不嫁人,她也不可能嫁给傅珩。
乔初站在濛濛细雨里,生出一股悲凉来,她大概真的被养坏了。
若她能委曲求全,也许乔腾不会落入别家,爸爸一辈子的心血也不会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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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意外的是,这是姚妍的最后一次出镜,当天晚上,乔初等人吃晚饭回来,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连带着她的行装也都消失了。
节目组对外声称,因为个人原因,姚妍推出心动如钟恋综,接下来,将会有一个新的女嘉宾加入。
东哥让乔初好好拍摄,莫管其他人。
这个时候,节目录制到中后段,其他人也无暇去讨论姚妍的事情。
没过两天,洪导组了个饭局,宴请傅遇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