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缓过来,傅珩却狠狠戳她的痛处。
她拉开后座车门,泪水朦胧踩上车垫,颤着唇角一字一顿地说:“伪——君——子!”
乔初咽下一腔悲愤,把墨镜往上一推,“傅珩,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吗?因为你不吃香菜不吃葱花,我以为你没有那么臭,要知道你这么恶臭,我应该再加上一条,不吃屎!”
那一头的男人嘶地抽气,似乎难以隐忍下去了。
她咬牙切齿说:“连清理费都出不起,还有脸用别人的车,我不会把你脑袋P在城墙下,要P我会把它P在我手上,拿去喂狗!”
乔初没有给他反击的机会,话一说完就摁掉了电话。
她弯起腕子把手伸进短上衣,沿着后腰往上,指尖一勾,胸口的束缚瞬间松绑,左右肩带被她从手臂拉下,很快,湿透的奶酪白蕾丝内衣被毫不留情丢弃在旁边的真皮座椅上。
身子舒爽了,心却没痛快,胸口的潮水往上翻涌,眼眶压不住,终是决堤而下。
她仰面靠在椅背,连泪带汗狠狠抹了一把,咬牙克制自己的抽泣声,到底没控制住,两个抽抽,一条清鼻涕就跟着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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