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我刚去左将军营帐的时候试探过那个军医。-狐/恋¢文′学+ !唔+错!内?容^他说查不出中毒源头的时候眼神是闪躲的。而且这个毒源自边关,京城的太医可以解,没道理军医不会。”
乔元简跟她解释,“你放心, 他不希望我和左将军死。我之前塞给你的纸条也是他写的。”
只这一句,苏青筠就想通了。不管那位军医是敌是友,他能隐瞒乔元简没中毒的事,又能给她纸条提醒, 他的本意还是不希望这两位将军出事。
“所以, 你们军营里的这个奸细很不一般,甚至能让军医违背自己的意愿。”
乔元简略一颔首。
“缺少药材肯定是奸细授意的, 若果咱们悄无声息的把药材找齐了, 会不会有风险?”
乔元简道:“你到时候就说自己改了药方,那些药材用别的来替代了。”
苏青筠脑中闪过一个主意,“我有一个办法,说不定可以帮你逼出奸细。”
乔元简又道:“其实奸细的人选我们已经有了猜测,而且基本确认了。.6~妖.看`书~枉` /醉/欣,蟑_劫~埂¢芯¢哙^”
“姑娘, 水要冷了。”方嬷嬷打断他们两个的交谈。
苏青筠便没再问了, 让乔元简躺回去。几个穴位扎下去, 让他的脉象呈现的十分虚弱。
苏青筠一个手势, 站在门边的半夏就撩开门帘,对着外面站着的两个士兵道:“麻烦你们进来了一下。”
士兵闻言进来了,把桶子里的左将军抬了出去,给他穿上衣服。
之后苏青筠对其中一个士兵道:“我有事要见你们的主帅。”
她装作一副急切慌忙的样子,那个士兵道:“夫人稍后,带我去问询一番。”
苏青筠想过了,若是偷偷派人出去寻找药材,在敌人未明的情况下,说不定会被人截杀。她可以做两手准备,麻痹那个敌人。既然敌人没有明跳,说明他有顾忌。
那个士兵很快就回来了,“夫人,主帅有请。”
苏青筠带着半夏去了主帅营帐,主帅显然是已经上床休息了,他们进去的时候,他正穿着中衣,披着一个厚厚的大衣。¨比?奇-中¨闻·蛧/ !追!嶵*欣^蟑.截¨
“夫人漏夜前来,可有要事?”主帅面上的担心不似作伪,“可是二位将军的病情?”
苏青筠对主帅道:“两位将军的毒可以解,但缺少几味药材,请问您可否派人去周边的县城收集。”
主帅一口答应,“夫人将方子留下,我现在就派人去。”
“那就多谢主帅了。”苏青筠把提前准备好的方子递给他,行了个礼,而后带着半夏离开。
离开营帐后,趁着夜晚昏暗,苏青筠抓了一下半夏带着袖箭的那只手,主仆二人谨慎起来。
事实证明,苏青筠多虑了。军营里来往都有人巡逻,还有一个士兵引着她们,想要刺杀中也不容易。
回到乔元简的营帐,里面多了一张床。苏青筠让方嬷嬷和半夏一起睡,她挤着到了乔元简身边。
营帐内的灯会被熄灭,夫妻二人小声的咬起了耳朵。
“你没中毒,是因为我已经提醒过你了吗?”
“嗯。”乔元简道:“我有了戒心,所以躲开了。但左将军是在和主帅一同用饭时中的毒,他无法防备。”
在没有和主帅撕破脸的情况下,左将军怎么能当着主帅的面怀疑他下毒。
苏青筠又问:“你们怀疑的人是主帅吗?”
乔元简感受到她的手脚有些冰凉,便让她蜷缩着,把她搂紧了些,“嗯。”这一声回应很轻,不知道为什么,苏青筠从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丝的难受。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乔元简拨弄着她的碎发,“利益!太平盛世,武将地位自然不如文官。只有战事依托,他才能获利。”
“边关战士们的粮饷每次到的时候就只剩下不到七层。层层剥削这种事我们原本是没有怀疑的,但他做的,远不止这些。”
“这些年,除去我当时临时改变计划重创了一次敌人,之后的每次战争都打的有来有回。即便敌军战败,他们的损耗也不会很多,休整几个月,又能卷土重来。由于地势原因,我军对沙漠地形并不熟悉,不敢贸然去追击。”
乔元简又跟她说了很多关于战场的事,有些苏青筠听不懂,但不代表她不会总结。
主帅为了谋取私利,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