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雄兵,但若不能破了山川之险..."
"孝首可愿做我的张子房?"曹铄突然起身,锦袍扫落案上的《益州舆图》,"助我拿下这锦绣巴蜀?"
法正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眼前浮现出益州豪强们醉生梦死的嘴脸。
他深吸一口气:"若新政在蜀中受阻,将军当如何?"
"天下超过九成人是他们口中的庶民和贱民。"曹铄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指尖划过腰间佩剑,"谁要拦着他们活路,这剑,就先斩了谁。"
法正突然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属下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他抬起头时,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只是益州豪强盘根错节,推行新政,需得..."
"用鲜血开道。"贾诩突然开口,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就像当年长安那场大火。"
曹铄扶起法正,随即望着二人,突然大笑:"文和、孝首,英雄所见略同!"
曹铄接着问道,"孝首以为攻打益州第一步是先攻哪儿?"
法正略微思考,看着舆图说道,"汉中,张鲁盘踞汉中数年,他和刘彰有杀母之仇,攻打他,刘彰必定乐见其败,攻灭张鲁,我军就有了攻略巴蜀跳板和后勤粮草基地。"
曹铄和贾诩相视一笑,法正所说和他们谋划如出一辙。
曹铄展开新绘的舆图,指尖重重按在汉中:"先取汉中,再分兵三路入蜀。孝首,说说你的谋划。"
窗外,大风袭来,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席卷益州的风暴。
法正蘸着茶水在案上勾勒,贾诩的羽扇轻点要害,而曹铄倚着雕花窗棂,望着窗外漫天星斗,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这巴蜀大地,终要换一个姓。
这一天,三个人在书房谈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