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胪寺卿被他看得一个激灵,连忙道:“继继续!自然继续!”
“好。`l~u¢o′q¨z,w_..c+o/m~”
沉渊站起身,这一次,他亲自,走入了场中。
他环视了一圈对面那些又惊又怒的北辽使臣,嘴角勾起一抹极度轻篾的弧度。
“听说,你们北辽,除了会养狗,还自诩有些才学?”
“也罢。”
“今日,本公子就让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文’。”
他走到之前柳明轩作诗的案前,看着那张白纸,摇了摇头。
“这种粗鄙之作,也配称诗?”
他随手拿起笔,沾了些墨,没有写诗,只是写下了一句:
“诗骨未立,何谈风流?”
然后,他将笔扔下。
“我大干的文斗,自古便是以联为尊。”沉渊的声音,清朗而自信,穿透了整个演武场。
“对对联,最能考验才思敏捷,文本功底。”
他目光扫向北辽使团中,那个自诩“第一才子”的耶律德光。
“耶律德光是吧?本公子知道你有些小聪明。你可敢,与本公子对一联?”
耶律德光被他点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沉渊之前那一脚,已经让他心生惧意。
但他自诩才华横溢,若是避而不战,岂不坐实了沉渊的嘲讽?
他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了出来:“有何不敢!尽管出题!”
“好!”沉渊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智者的戏谑。
“本公子这里有一联,乃我大干千年来,被誉为‘千古绝对’的存在!”
他缓缓地,吐出了五个字。
“烟锁池塘柳!”
此联一出,全场皆惊!
大干这边的文官们,瞬间骚动起来!
“千古绝对!”
“这这联岂能对出?!”
“烟锁池塘柳!”
联中,暗藏“金木水火土”五行偏旁!
“烟”字带火,“锁”字带金,“池”字带水,“塘”字带土,“柳”字带木!
字面意境优美,又巧妙地融入五行,对仗极难,被誉为无法可对之联!
果然,耶律德光听到此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急得在原地踱步,冥思苦想,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他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一些勉强对上的,却根本无法兼顾五行和意境的下联。
他知道,自己根本对不上!
沉渊看着他那副焦急如焚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猫戏老鼠的快感。
他要的,就是这种极致的压迫感!
他并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反而慢悠悠地走到场中,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擦了擦手指,仿佛觉得这污浊的空气,都脏了他的指尖。
他等,等待着耶律德光彻底绝望。
他等,等待着所有人都认为,这联,终究是无解。
直到耶律德光最终面色惨白地,颓然放弃,对着沉渊,屈辱地拱了拱手。
“沉沉公子才高八斗,此联德光无能为力!”
他虽不愿承认,但不得不服。
全场,一片哗然!
他们期待沉渊能对出,但又觉得不可能。
沉渊看着耶律德光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又看了看大乾文官们那期待而又疑惑的眼神。
他这才缓缓开口,声音清朗,字字如珠,在演武场上,清淅地回荡。
“耶律德光,你输了。”
“本公子,便教你,这千古绝对,如何去对。”
他缓缓地,吐出了五个字,每一个字,都如同雷霆,轰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
“炮镇海城楼!”
此下联一出,如同天雷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