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玢叹了口气,愤然道:“如果不是朝中那帮该死的文臣替他说话,上次平叛就已经能让他当不成贤王了!”
“哪里还用费这么多事?”
林延遇安慰道:“陛下不必动怒,虽然上次有大臣帮他说话,但已经至少已经成功夺了他的兵权,而且也动摇了他在军中的威名。”
“此次潮州赈灾,定能让他彻底失去民心。”
刘玢点点头,沉声道:“告诉潮州刺史,贤王的美名与他的项上人头,只能留一个!”
林延遇再次领命。
可刚要告退,刘玢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朕那四弟可还安分?”
林延遇恭敬道:“并无异常!”
刘玢再次点头,叹息道“朕是真的累啊,四弟也好,五弟也罢,这些人既要用又得防……”
说罢,摆摆手,不待林延遇离开玉堂珠殿,他便脱光衣服,扑入了那轻衣薄衫的舞女与宦官中。
“脱,都给朕脱干净!”
“朕要好好放松放松……”
而另一边。
晋王府内。
刘弘熙也受到了刘弘昌再容阳县的所作所为。
“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他这种性子,只怕不可能为我所用。”
“可惜了那么好的美名!”
另一人的声音响起:“是,王爷,您放心,潮州城就是他的葬身之所。”
“本王给他送纸条的事皇兄知道吗?”
“陛下毫不知情!”
“嗯,记住,一定要趁早动手,在纸条一事暴露出来之前彻底消灭所有隐患,只要搞定他们两个,本王就可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