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老子打死你!你怎么敢!”
......
陈静书充耳不闻,只是一点点,认真不过的划下一道又一道,像是一个好学生在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
“啊!!!贱人.....住手!”
梁文生害怕了,陈静书下手没轻重,只是执拗的继续动作,这样的人,怎么有脸呢?
怎么该有脸呢?
陈静书面无表情的,一下又一下,首到没办法继续.......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歪着头问,“你还要出去吗?”
梁文生疼的蜷缩,发抖,恍然想起,当时他也曾扯着她的头发问“还要出去吗?还敢出去吗?”
这女人疯了,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不......我不出去了,我错了,静书,我保证,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陈静书像是听到了什么无趣的答案,垂眸看着他,表情倔强而认真,一字一句的纠正他,“不,我会让你出去的,真的。”
语气认真的像是小孩给大人作保证一般。
窗外,天色亮起来,照见屋子里的一地血污。
“看到了吗?”
陈静书揪起他的头发,逼迫他看窗外,“天要亮了,看到了吗?”
梁文生,天要亮了。
“我们,一起,去看太阳吧。”她说着。
在他以为被放过了的欣喜目光中,慢慢举起右手的扳手,举高,落下。
一下,两下,三下......
她不知道她举起又落下多少下,首到手累的完全举不动,才放下来。
梁文生惨叫了半夜,但是没有一个楼下的邻居上来敲敲门。
因为,他们几乎习惯了,每晚在陈静书的惨叫中入眠,今晚好像声音不一样了,不过睡梦中的人,没空去思考这些。
陈静书在地上愣了一会儿,看向梁文生,有些无措和惊慌,“文生?你......你怎么了?”
“你死了?你怎么死了......”
你怎么能死了啊........
一滴泪无声滑过脸颊,这是她今晚第一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