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书瞅准了孙玉来和狗一样巴巴又追了上来,她转身朝着孙玉来的裤裆处狠狠的踹了过去。
“嗷嗷,你个疯婆子。”孙玉来没防备,生生被李金书踹了一脚,疼得蜷在了地上。
李金书还有事,怕孙玉来继续纠缠,朝着门口一辆黑色小轿车过去了,伸手拉开车门对着前面的人道:“师傅,去深市第一服装厂。”
民政局门口很多开出租的,李金书选择的最近的这辆。
孙玉来忍着疼追了上来:“李金书,你个臭婊子,你一个二婚岔子,你娘家人那个德行是不会管你的,就你在服装厂赚那几块钱你以为能养活自己吗,你等着吃屎吧。”
“师傅,再等下。”李金书利索地推门落车,捡起路边一截掉下来的干树枝,她朝着孙玉来劈头盖脸地打。
孙玉来被抽的脸上骼膊上都是血道子,嘴上还不老实:“我等着你求我。”
李金书趁着他捂脸的机会,抬脚朝着他的屁股狠狠的又踹了一脚,她穿了带点小高跟的皮鞋,这一脚铆足了力气。
孙玉来疼的捂着屁股窜开了。
李金书面色平静地扔了树枝,折身回去拽开车门又上了车:“还是刚才的地址。”
前面的人没说话,看了一眼后视镜,赶着那男的一瘸一拐的追上来之前发动了车子。
“师傅,我能不能稍微开点窗?”李金书心口闷得慌。
“恩。”
李金书动手摇下一点车窗,风一吹,鼻头发酸,眼泪就下来了。
她任由着泪水无声流淌,生怕前面的司机看见,又把身子往窗户边靠了靠。
这泪水是为了和过去的自己告别,往后她要为自己而活。
落车之前,李金书已经调整好情绪了。
“师傅,多少钱?”李金书上车上的急,按理说应该还价的,这时候再问,害怕司机狮子大开口。
阮文东顿了顿,半晌道:“你看着给。”
李金书蹙眉,这是什么要法?这人开车不是为了盈利?
心道也许人家是可怜自己呢,没好意思开口多要。
她估算了一下从民政局到服装厂的距离,最后掏出来十块钱递了过去。
按理说八块就差不多,但是人家不坑人,她也不能让人家吃亏。
阮文东伸手接钱。
李金书瞧见这男人的手比女人的还白嫩了,难不成也是和孙玉来一样,就开点出租,家里活一概不管。
瞬间对这人的好感就下来了。
给了钱,推开车门落车。
以后看见手好看的中年男人,一定要离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