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得¢书′城^ ?追+醉-芯,璋·洁?这位四殿下难伺候,好不容易对这马感兴趣了,他也不想再麻烦了,反正这马也只是一点小毛病。
沈易阳左右看了看,摸着下巴点了点头:“确实不错。”他又转头看向沈延玉,“你觉得怎么样?”
沈延玉也不懂马,不过这匹白马看着就很贵。那应该就是好马了。她点了点头:“四哥,就它吧。”
旁边的马夫得了令,就将那匹白马给牵了出来。
沈延玉试探着摸了摸它的鬓毛,这马却只是温顺地垂着头,看来还真是匹脾气好的马。
“你光看着干嘛,坐上去试试呗。要是合适这马以后就是你的了。”沈易阳看出来她好像也喜欢,就催着她上马试试。
沈延玉在沈易阳的搀扶下上了马,这白马一点也不怕生,坐在上面也稳当。
她也觉得有些新奇,毕竟以前不是坐马车,就是沈琏骑马带着她。自己骑马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沈易阳将自己的马也牵了出来,一翻身就上去了。`x~q?u·k?a_n.s.h¢u*w-u/.-c?o′m!
“走,我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沈易阳冲她挑了挑眉,夹了夹马肚子,就慢慢往前走了。
沈延玉不太熟练,好在白马温顺,也能不紧不慢地跟在沈易阳后面。
“四哥,你说的好玩的地方是哪儿啊?我还以为围场就是打猎的。”沈延玉手里握着缰绳,望了望四周,时候还早,一路上都是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闲谈,几乎男子身后都背着弓箭。
“打猎要下午,这会儿有射柳比赛,拔得头筹的还能有奖赏呢。”沈易阳转过身子冲她意味不明地一笑,“你待会儿随便看看,瞧上哪家的公子就跟我说,今天来的这些人还勉强能入眼。”
沈延玉嘴角抽了抽:“四哥,我觉得你简直真像那些催婚的老婆子。”
要不是隔了点距离,沈易阳就要抽出扇子敲她了,他没好气开口:“去去去,我以后都不管你了,闲得慌我。”
沈延玉见他那样,坐在马上就弯腰笑了起来。不过她也知道四哥是为她好,她都快十八了,还没有嫁人,明里暗里多少也会有人说闲话。?优+品/小^说-王¢ ·最¢鑫-璋~踕·哽?鑫.快¢
她突然琢磨了一下,女子总是要嫁人的,她自然也不可能一辈子孤寡。
可真的要嫁人,她也不知道要嫁给谁。这么些年她也没想过这事。盲婚哑嫁她是不愿意的,可她身边认识的男子数来数去也没几个,还几乎全是她这一帮子兄长。
也许去看看也不错。
她对着前面的沈易阳轻声道:“四哥,咱们去看射柳吧。”
“想通了?那走吧,再磨蹭就要开始了。”沈易阳在前面引路,沈延玉跟在他后面。
到了靶场时,已经满满当当围了一圈人,几乎都是世家公子和年轻的将领。
世家贵女多半坐在在搭好的凉棚里,远远望去轻纱幔帐,倒是看不到人。
围猎下午才开始,所以皇上和官员们都在正殿内休息。这会儿的射柳比赛是年轻人之间自发组织的游戏。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射柳比赛就成了公认的牵媒引子。世家贵女来此几乎都是想相看中意的公子,所以这一天,还没有娶亲的自然格外卖力,拔得头筹的才更有可能赢得姑娘们的青睐。
沈琏坐在营帐内,旁边依次是李文,齐二和顾老黑,还有其他几个平日里交好的将士。
“沈老大,你真不去参加射柳比赛?”齐二擦拭着手里的长弓,看了看旁边一脸风轻云淡的沈琏。
“你们去吧。”沈琏抬起桌案上的茶杯,茶香缭绕,洇染在他清冷的眉眼上。
李文用手肘推了推旁边的齐二,尾音带着戏谑:“你傻啊,咱们几个光棍肯定是要去的,沈老大去干嘛?你以为都像你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齐二瘪了瘪嘴,语气带了些酸溜溜的滋味:“要是我家里也有个娇美人,那我也每天喝茶泡茶,有姑娘路过,眼睛都不带斜一下的。”
听他的话,众人都是整齐地一声嗤笑:”你这个醉春楼熟客的话要是能信,猪都能上树了。”
齐二不干了,放下长弓,挺直了腰板指着他们:“你们这些人真是龌龊,我去醉春楼就是去听曲儿的,老子明明还是……”
后面的话,他发现不对,立马咽了下去。众人都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