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出,大厅內可谓是哄堂大笑。?x,k¢s·w~x¨.`c~o!m¢
有几个不淡定的,甚至翻倒在地,捂著肚皮,笑得发颤。
“唉哟,两天就辟穀在望,师弟真是个天才。”
“哈哈哈,辟穀。那可真是要恭喜师弟了。”
“妈的,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哈哈哈……”
好在杨树春及时制止了这场闹剧,黑著脸大声喝道:“安静!你们这是做什么!”
怕钟悦尷尬,杨树春连忙转过头,安慰道:“十七,別在意。他们平时散漫惯了。”
“没事,大师兄,我能理解。”钟悦却是一点都不在意,极为认真道:“我知道,两天才勉强掌握毛孔呼吸法,在师兄师姐们看来,確实不值一提,但是我不会气馁的。我很清楚自己定位,和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能够得此机缘,於我而言已是福报,师兄师姐们的耻笑,我会把它们当做一种激励,时刻提醒自己要更加努力修行。”
好不容易止住的笑声,在钟悦慷慨激昂的自我鼓励中,再次爆发。
杨树春不得不再次大声呵斥,这才让他们恢復了安静。
“十七,你真掌握了毛孔呼吸法?”杨树春轻声问道。
钟悦用力点头。·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不敢说很熟练,但是大体上是掌握了。”
“你还说,你感觉自己快踏入辟穀境了?”
“是的,大师兄。这三天里,我只吃了你给我的那颗油桃,但却没有感觉到太多的飢饿。您说过,只要连续三天不吃不喝,並且状態越来越好就算是成功辟穀,我对照了一下自身的情况,觉得应该也差不离了。”
下面的十几道呼吸再次不稳,不过经过刚才的发泄,现在已经免疫了不少。
听著钟悦平静地自述,杨树春心底却满是担忧。
两天掌握毛孔呼吸法,並且快要辟穀成功?
这决计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担心的是,钟悦的病是不是又严重了,或者是已经快要油尽灯枯,出现了迴光返照?
不论是哪种情况,杨树春都有足够的经验应付这种场面,轻咳了一声。
“那就请十七师弟给我们分享一下,他是如何掌握毛孔呼吸法,並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內辟穀成功的。”
稀稀拉拉的掌声伴隨著笑声响起。
钟悦没有想到还有这个环节,一时有些羞涩,作为一名新人,在这么多的前辈们面前讲述自己的修行经验,確实有些难为情。′2*c′y/x~s\w/.?o`r*g_
不过想到如果能够藉此机会得到大家的指点,必定受益匪浅,顿时鼓起勇气,將自己这两天来的修行方式进行了仔细的阐述。
“刚开始我自己琢磨,既然是要改变后天获取能量的方式,那么第一步自然是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它渐渐平稳直至完全停止;而第二步自然就是打开毛孔了。想要感受人体毛孔的存在並不容易,所以我想了个笨方法,那就是利用汗毛和道袍之间的摩擦,感受它的所在。”
“后来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没有了重量一样漂浮了起来,进入了心经里面所说的入定状態……”
“在这种状態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表面的每一处变化,能感受到空气中有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通过毛孔的呼吸,在进入体內,这种感觉异常美妙。”
“刚开始,它会让你浑身酥麻,仿佛每一根汗毛都在放电,让人无法保持入定状態,但是这个时候只要你能够进一步控制自己的感知,將注意力转移到毛孔的呼吸频率上,它对你的影响自然就减弱了。”
“而只要经过上百次的尝试,那种异样感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每一个毛孔的呼吸节奏都会跟你的心跳慢慢保持一致,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身体表面多了一层保护层,甚至不需要你刻意控制,只要屏息,他便自然开始膨胀收缩,进而吸收外部能量。”
“……正是靠著这种方法,这两天来,我只吃了一个油桃,喝了一点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饥渴……”
钟悦的表述详细而认真,生怕遗漏了某个细节,加上他理科男的逻辑性,可以说將这部心经的快速入门之法掰开揉碎,变成可操性极强的训练之法。
说到最后,他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態,整个人都沉浸在里面,就像是在现场演示一般。
可是,面对钟悦的倾心分享,根本没有一个人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