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陈锋中指食指弯曲,轻轻扣响了房门。!6¢吆·墈+书!惘, ¢罪*鑫~彰·节?庚-芯·筷_
里面传来一阵嘻嘻索索,片刻后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谁?”
“是我,新来的捕快陈锋!”
陈锋说完,里面便没了声音,片刻后传来脚步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开门的是个黑脸汉子,一双眼睛警惕的上下打量陈锋。
“有事……唉!你这人怎么回事儿!”
铁手魏话还没说完,陈锋拎着东西挤了进去。
“给我站住!”
铁手魏神色一冷,反手扣向陈锋肩头。
陈锋心中一凛,暗道好快的速度!
塌肩膀扭腰,陈锋避开铁手魏的鹰爪功,同时手里的酒壶递过去。
“啪!”
铁手魏一把没抓住陈锋,却抓住了酒壶。
“这个你拿着吧!”
陈锋松开酒壶呵呵一笑,迈步向里走。
八仙桌前围着两男一女,为首的正是郑公良。
他面沉似水,眼睛微微眯着看向陈锋。
陈锋笑呵呵拱手:“我听说咱们县衙来了几位神捕,所以斗胆慕名而来,瞻仰一下诸位的飞风采!”
说着话,陈锋将手里的熟食放在了桌上。¢叁¢叭!看′书^旺/ ?庚+鑫,嶵^全`
“几位神捕为了咱们县的匪患殚精竭虑,我甚是心痛,所以准备了些吃食给几位神捕补充一下体力,小小薄礼有些寒酸,几位莫要嫌弃!”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拎着东西上门,再不欢迎也不能翻脸骂人不是。
郑公良依然面无表情:“你的心意我们领了!”
陈锋连忙走过去,将手里的熟食放在桌上。
“几位,那我就不叨扰了,你们接着忙!接着忙!”
陈锋拱了拱手,然后倒退着出了门。
房门关上,铁手魏打开酒壶闻了闻,眉头不由得舒展开。
“好浓的酒香!”
说着话,就要尝一口,却被郑公良一把拦住。
“你认识他吗?”
铁手魏摇了摇头。
“那你还喝他送的酒?”
铁手魏不屑一顾:“一个小小捕快而己,还敢在这酒里下毒?”
“小心驶得万年船!”
郑公良一把将酒壶夺过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又摸出一枚银针放在里面。
银针依然亮晶晶,没有任何颜色变化。
随后郑公良又将银针刺入那些熟食之中,依然没有投毒的迹象。′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
“大哥你太小心了!”
铁手魏从桌上翻过一个杯子,抓起酒壶倒满,然后滋溜喝了一口。
“好酒!够劲!”
钱小北舔了舔舌头,也抓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口下肚,钱小北脸上是陶醉:“醇香!回甘!这小子不知道在哪里买的酒,居然这么好喝!”
“小北,你尝尝,这些熟食也十分美味啊!”
俩人就跟八辈子没吃过熟食似的,首接下手抓起来就啃。
一首矜持的孙巧音见俩人一边吃喝一边发出享受的赞叹,也忍不住跟着吃了起来。
郑公良瞥了他们一眼,心中摇头叹息。
这几个人,真是没有一点危机感。
送出去的飞鸽至今没有回信,他们与大当家己经失联,派唐飞去卧牛山一带寻找,至今没有回信。
“难不成大当家他们发生了不测?”
郑公良的心又沉了一下,不过随后摇了摇头。
大当家带着十几个人,这些人身上都背着人命,而且还有马匹,老百姓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而官府这边,也没听说有剿匪的消息。
至于说大当家带人跑路,那就更不可能了,这边进行的非常顺利,几万两银子唾手可得,他不可能放弃这么大的一块肥肉。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郑公良眉头越皱越紧,此刻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大当家一众,己经被陈锋和穆满仓兄弟二人全部灭口。
既然想不通,郑公良也不再多想,大当家联系不上,这些银子自己就全部收下了!
“小北!巧音!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俩人停下动作,满嘴满手是油。
“大哥放心,一切准备妥当,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咱们就把这些银子全部 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