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区,玫瑰巷总部。^咸~鱼^墈_书~罔\ _哽!歆.嶵+哙?
夜风卷起几片落叶,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打着旋。
黑虎帮帮主“黑虎”,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壮硕男人,一脚踹开玫瑰会总部的议事厅大门。
门内空空如也,只有几张翻倒的椅子和桌上早己凉透的茶水。
“老大,没人!”一个手下西处张望,声音里满是疑惑。
黑虎在议事厅里踱步,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淡淡香气,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跑了。”他一屁股坐在秦冷月的主位上,用脚踩着桌面,“算她们识相。一群娘们,还真以为能翻天?”
他环顾西周,眼中满是贪婪。“这地方不错。去,从南城调几个靠得住的账房过来,把这边的产业都给老子盘下来!”
“是!”手下们兴奋地应和着,仿佛己经看到自己在新地盘上作威作福的场景。
……
北城区,玫瑰夜场。
空气凝固得像一块生铁,压得人喘不过气。
大厅里,一百五十多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汇成一片沉闷的鼓点。
门外,那震天的喧嚣和叫骂声,像涨潮的海水,一波高过一波,拍打着这艘即将倾覆的孤舟。
秦冷月站在二楼的栏杆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俯瞰着楼下严阵以待的众人。
这就是林风口中的战争吗?不是街头几十人的械斗,而是几百个亡命徒汇成的,一股足以吞噬一切的洪流。
“来了!”守在窗边的狼堂兄弟一声低吼。
“轰!”
夜场那扇用实木和精钢打造的大门,猛地向内一震,门板上瞬间迸出无数木屑。¨6+邀¢墈!书¨惘, ¢毋!错′内,容!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撞击,都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守在门后的陆洪,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再加把劲!门要破了!”
“冲进去!抓住秦冷月那个娘们,赏金十万!”
门外的吼叫声愈发疯狂。
“砰!”
一声巨响,大门的上半部分被硬生生撞开一个巨大的豁口。
一只握着砍刀的手臂,率先从豁口里伸了进来,胡乱挥舞着。
陆洪动了。
他没有丝毫花哨的动作,只是上前一步,手中那柄厚背砍刀自下而上,精准地一撩。
“噗嗤!”
那条手臂齐肩而断,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掉落在地。
鲜血像喷泉一样,从豁口里飙射进来,溅了陆洪一脸。
他面无表情,甚至没有去擦。
豁口处瞬间挤进来好几张因为贪婪和疯狂而扭曲的脸。
“杀!”
陆洪身后的狼堂兄弟们动了。
他们手中的长刀,化作一道道致命的寒光,从豁口的每一个缝隙里刺出。
噗!噗!噗!
利刃入肉的声音,密集得如同雨打芭蕉。
惨叫声、咒骂声、骨骼碎裂声,混杂在一起,谱成了一曲地狱的交响乐。
豁口前,瞬间变成了血肉磨坊。
前面的人倒下,后面的人又疯狂地涌上来,然后被锋利的刀锋捅穿喉咙、刺穿眼眶。.d.n\s+g/o^m~.~n*e?t~
尸体开始在门口堆积。
温热的血液顺着门缝流进大厅,汇成一条条暗红色的小溪,空气中弥漫开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腻腥气。
秦冷月看着这一切,浑身冰冷。
她见过血,砍过人。
但她从未见过如此高效、如此冷酷的杀戮。
这根本不是火拼,这是一场屠宰。
狼堂的人,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了极点,没有一丝多余。每一刀都朝着最致命的要害而去。
他们不是混混,他们是屠夫。
就在这时,后门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铁牛那粗犷的吼声响起。
“操!后门被撞开了!顶住!”
红姐眼神一凝,看向秦冷月,等待着命令。
秦冷月的身体还在发抖,林风离开前那个吻的温度,和那句“带领她们”的命令,在她脑海中疯狂交战。
“红姐!”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然沙哑,却透着一股决绝。
“带五十个姐妹去支援后门!剩下的人守在大堂!不准任何人冲进来!”
“是!”
红姐提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