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的空间,像是三次元和一次元一样。每个空间都有自己特定的法则和规律,才显得独特和吸引。
徐晨不敢相信的又多看了几眼海报,反复打量之后仍旧没有看出任何端倪来。他听着脚步声逼近,将目光转到方若婷身上起身道:“不早了,柚子早点休息吧。”“我也该走了,柚子,晚安。”方若婷眉眼里的困倦之意尤为显著,惹人一阵心疼。她跟着徐晨走出房间,将门轻声关上。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赵斐一人,不觉有些落寞。赵斐起身走到电脑前看着文档上红红绿绿的批注哭笑不得,什么时候村花能把那两色也去了。她眼扫过桌上的手机,忽而想起顾笙。这小妮子怎么不搭理她,不知道这段时间在忙什么?明天开新文,今天早点睡吧。好好养精蓄锐,一万字呐。她关了电脑躺在床上,关了灯却怎么也睡不着。窗帘有些薄,路灯的光也极其微弱。却依旧能通过窗帘看到枯枝在来回摇摆,那些枝桠像是个恶作剧的小孩一样,隐隐还能听着呼啸而来的风。虽然赵斐一点也不害怕,但还是鬼使神差的拨了萧惟的号码。“做恶梦了?”萧惟好像并不太知道她的心思,只知道她的胆子是那么小。现在这个时间,他想不出赵斐打给他的理由。他靠在椅背上听着对方的声音,想从中得到些许讯息。赵斐往被子里缩了缩,听着窗外的风发出了一个沉闷的恩字。她细细的听着萧惟的声音,好像是一声轻笑。或许,是无奈更多吧。这么晚了,还要被她打扰是够无奈。萧惟把电话开了免提,敲键盘提前开始他的文。他一心二用的安慰着赵斐道:“这次梦到什么?八国联军还是孤魂野鬼?还是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理论?”“恩?都有。萧惟,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残忍?大家排排坐各自发展不好吗?非要弄的那么多人国破家亡,流那么多的血才罢休吗?”赵斐把困扰自己很久的问题说出,静静的望着窗外,摇摇晃晃的枯枝再也吓她不得。她还是不大敢写民国,那么一个胆战心惊的年代,多让人惶恐。她该承认的,她是如此深切的害怕那一段历史。害怕到直接否认和回避,而现在的她是避不可避,只能硬着头皮去触碰和刻画。民国对她而言无疑是万骨堆积、血肉模糊,人性泯灭与道德沦丧的时代,光是踏入一步就够让人心惊胆战。而她要写这样的时代,怎么够,怎么能安心入睡。毫不客气的说,他们每个人都践踏在先人的遗骨上过活。